迷糊中,鄭煒甦醒過來,後腦那兒還隱隱作痛,而這時,他發現自己被雙手反綁在一張椅子上面,雙眼被蒙上黑布,好端端地過著飯來張口的日子,怎麼突然就被打暈又帶到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一時間適應不過來。
鄭煒腦子快速運轉,回想著這一切,記起了在酒店前得罪省長、市長的事情,記起了在牢穴裡的日子,漸漸地記起了之前的事情,難道終於要執行死刑了嗎。想到這裡,鄭煒的心也就定了下來,打著哈哈道:“喂喂喂,俗話說,做只飽鬼好上路啊,我現在又餓了,行行好,反正都餵了我那麼久,再讓我吃一頓吧。”
鄭煒說話期間,頭上的黑布被人猛地扯掉,然後聽到有人冷笑著說:“嗬,你還真的只知道吃了?!”
又是一陣強光,如今,無論什麼光,都讓鄭煒那雙久居黑暗的眼睛非常難受,鄭煒低著頭緊閉著雙目躲避著光線的照射,可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還是那討厭的聲調和語氣,說話的人正是李俊,鄭煒當即破口大罵:“好你個李俊,又想耍什麼花招。”
對方沒有回答,待鄭煒的眼睛慢慢適應了周圍的燈光,慢慢張開的時候,發現前面坐著一個胖子,他也被人反綁在一張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