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原本鬆散的站姿挺立了起來。依舊還是以前那副單薄的身體,但是此時彷彿有了面對天地的力量,一股力抗雲荒的氣勢油然而生。彷彿就算他的面前面對的是這整個天地,這整個雲荒,這整個宇宙洪荒他也渾然不懼!挺起一副被氣勢支撐起的身軀,用他全部的力量說道:“這整個天下蒼生,無論是上至你們以為高高在上的修煉者還是低至市井中碌碌求生的平民百姓,無論是動亂天下的至尊強者還是偷生的螻蟻,在我看來都有是自己存活著的權力,沒有任何人能夠輕易去剝奪。我雖然沒有拔山填海的能力,但是我知道如果一個沒有心懷蒼生的仁心,那要力量又有何用?我現在雖然沒有能力,但是有一天我會做給蒼生看,讓天下人都知道力量是用來守護的不是用來對別人生殺予奪的!你知道嗎?”最後一句話成歌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正對著鷹鼻子生嘶力竭的吼出來的。本來按照成歌從小培養成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但是今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李傾政的一個好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潛藏在成歌心中的猛虎在剎那間甦醒了過來。成歌現在的心裡沒有任何對於面前這兩個人的畏懼,想的是以前自己沒次在南柯鎮的街上和那些潑皮幹架的時候,李福那麼大的一個人還幫自己出手或者是治傷還有善後,這是最鐵的兄弟啊。
話音剛落,鷹鼻子手一揚一掌拍來,成歌還沒有任何的躲閃餘地一掌被拍飛,直接撞在牆上又被反撞回來彈到桌子的前面,成歌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成歌只覺得頭痛欲裂眼冒金星,一口腥鹹的東西憋不住就要噴出來,成歌為了不在鷹鼻子面前表現的太過懦弱,就強把那口血壓在嘴裡,這才不至於當場噴出血來。
老闆娘和掌櫃的就一直站在旁邊,看到成歌被打成這樣了,五內俱焚心裡的焦急立刻一下子呆不住了。老闆娘連忙一個欠身,躬下身子來壓低聲調,唯唯諾諾的對鷹鼻子說:“您老就饒過這小子一次吧,這小子的年紀還輕不懂事,您老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你看這樣成不?我們給您好好的做一桌我們小店最好的酒菜,就當給您賠罪了。”
掌櫃的也在一旁幫腔,對兩個人說:“您兩位大人有大量,就別為難一個後輩小子了。我們為您送上我們小店地道菜,不問您收銀子,您看這樣成嗎?我這就給您去做,您別急啊。”說完懇切的看著兩個人,希望可以得到肯定的回答。
鷹鼻子看也沒看老闆娘和掌櫃的臉色,直接把他們兩個無視了。在他們兩個悲憤而又無奈的眼神中用腳把成歌翻過來,一腳踏在成歌的胸脯上,成歌強憋著的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死小子你怎麼樣了?”老闆娘不顧鷹鼻子的兇殘直接撲在成歌的身上,關切的把他抱起來檢查成歌的身體。別看平時老闆娘對成歌特別兇,但是此刻對於成歌的關心那卻是發自內心的關切,就如同母親一般的用盡一切去關心成歌。掌櫃的也在第一時間來到了成歌的身旁,關切的打量檢查著成歌的身體。這種關切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作偽的。
“哎,你說你呢,你快去做一桌酒菜,這小子的性命給你們留著就是了,快去。還有你,快去把你們店裡的最好的酒給我拿來,慢一點我就廢了這個小子你信不信?”鷹鼻子滿臉不耐的看著老闆娘和掌櫃的,從鼻子裡哼出這幾句話。老闆娘和掌櫃的如蒙大赦,趕快去準備兩個人說的東西,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的耽擱。
等他們兩個離開,鷹鼻子用力在成歌的胸脯上一踏,成歌再次噴出一口血來,鷹鼻子把臉貼近成歌的臉。成歌看到了鷹鼻子的那一雙眸子,彷彿不帶任何的感情,也彷彿是帶著整個天地所有的暴戾之氣,在成歌看來那是一雙本不應該存在於世的眼眸,那是一雙不知道殺了多少生靈之後才有的一雙修羅之眼。成歌要不是在老頭子的幫助下有了平靜的心境話,此刻恐怕早已經是肝膽俱碎變成白痴了吧。
在成歌的耳畔傳來的是鷹鼻子冷漠的聲音:“成小子,今天我就教你一句話,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虛妄,一切的生靈不過是任我宰割而已。我早就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不過就是為了等那個小子的死鬼老爹來吧,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毫無意義的。現在,我在問你你還堅持你那可笑的道義嗎?”說完,又是一用力一踏。
成歌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就要被踏裂了,平時的對於客人的曲意逢迎再也不見了,有的只是一股倔強,雖沒說一句話,但是那堅韌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聲音依舊是那麼的鏗鏘有力,依舊是穿金裂石,響徹雲霄蕩天絕地久久不絕。也許連成歌自己都知道的是,在他平時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