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厲害,隨手翻了翻就丟到抽屜裡,這不那晚離家收拾東西時看到這本書,就丟到了包袱裡。
“她的東西?”那老嫗當時可是要害她,一心取走玉鐲的,壞人藏歹心,想她的東西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這下她更要把這書毀掉了,只是項小滿的下一句話讓她頓住腳步。
“書後面本來有字的,後來卻沒有了,你說奇怪不奇怪?”他咕咕噥噥的問了一句,沒等她的回答就朝自己房間走去。
花葵喊住他,“等等,你說什麼?”
項小滿拿過書翻到最後呈暗褐色的紙張,疑惑的指點道,“我記得上面有字,可後來字不見了,也不知是我那天太困看花眼了還是怎麼的。”
她剛看過,除了紙張是暗褐色,其他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她把書又前後翻看,還是什麼都沒發現,“或許真是你看錯了。”
他撓撓頭,道,“當時書上好多血,應該是血把墨水暈開了,所以才看不到上面的字。”說著他打個長長的哈欠,“小葵,我困,回屋睡了。”
就是暈染也該有暈染的痕跡,墨痕會散開但絕對會留下模糊的字型,可這上面除了暗褐色的紙張有些褶皺外,什麼都沒有!
“恩,去吧。”她抬起右手,瞧著中指指腹曽受傷過的位置,那傷是那天留下的,她一直以為是被老嫗手上的刀劃傷的,只是聽小滿說她不是想剁掉她的左手取走玉鐲嗎?那為何要傷她
的右手中指!當時她沒注意,現在一細想,覺得這事兒透著怪異。
想了想,她回到房間,拔下頭上的銀簪旋開,露出鋒利的刀刃,用刀尖在指腹部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出現,把書開啟翻到最後一頁,把自己的血滴上去。
莫離閉著眼等她*入睡,可進進出出幾次她還是沒上來,他睜眼看過去,瞧瞧她在忙什麼,赫然看到拿著刀朝自己的手指劃下去,然互捏著指腹把血滴到書上。
她這是在作什麼?莫離不解的揚眉,看著她奇怪的舉動,只見她雙眼突然睜大,驚奇的盯著書看。
怎麼會這樣,太匪夷所思了!血落在紙張上後,豆大的血痕上竟慢慢浮現兩個字,她在電視上見過對著火光或者浸水顯現字型的,這用血……還真是第一次。
她想起那老嫗曾撿走她手帕,在她捋槐花被樹枝上的刺槐傷到手時,老嫗用手帕摁壓傷口,反而用鋒利的指甲刮弄傷口,讓傷口變的更大。後來項老爹索要那沾了血的手帕時,老嫗盡是
找理由拒絕,擺明了不想拿出來。
想起那老嫗經常落在她身上的詭異眼神,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念頭,徹底把花葵震撼!難不成,這老嫗的目標是取她的血,所以才揮刀砍她的胳膊? ;等等,不對,小滿說那老嫗死前嘴裡
一直念著玉鐲什麼的,可這取血和玉鐲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花葵想不明白,腦子裡亂成一團!除了生辰和剋死兩任丈夫老被人拿來說事兒外,她的生活安穩平淡的一成不變,可這無心收留的老嫗,帶著一身的謎團,讓她的生活不再平靜。
莫離看她一會皺眉、搖頭,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盯著書一會兒摸摸手腕上的玉鐲,似乎在絞盡腦汁想什麼,卻又想不出來的懊惱樣。
過了好久,她長嘆一聲收起桌上的書,起身差*榻走過來,莫離閉上眼,聽她腳步聲漸近。
花葵把書小心放進*頭的矮櫃裡,然後踢了鞋子在*的最外側躺下,想了想,覺得不妥,拉了席子鋪在地上,從櫃子裡找出被子和褥子,她怕睡著了不小心踢到他,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吹滅蠟燭,她拉著被子躺好,腦子裡剛開始想著莫離,後來回到老嫗身上,想著她的來歷,她的目的,越想頭腦越清醒,越是了無睡意。
莫離也睡不著,一方面是身上痛的厲害,一方面她翻來覆去的動靜也影響到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她突然坐起身,雙手抱頭,低聲懊惱道,“唉,怎麼辦,睡不著!”都是那老嫗,擾的她心亂如麻,她試著轉移注意力,可兜兜轉轉的還是能回到老嫗身上。
莫離見她坐著,抬手摸到*頭的鈴鐺,手一碰到就發出叮噹聲,她朝*的位置看過來,“阿離?”
莫離輕輕搖動鈴鐺算是回應她,只見她從地上站起來,摸到桌前點亮蠟燭,漆黑的房間一下亮堂起來,“要小解嗎?”她嘴上問著,卻是拎著夜壺遞給他,然後背過身站,聽到身後有譁
啦啦的聲音,她臉倏的發紅發熱,片刻後聲音消失,她耷拉著腦袋轉過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