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你帶小滿出去,我給他療傷。”
抱著瘸腿男人和自己換下的血衣,花葵來到水池邊清洗,邊洗邊想著屋裡的情況,也不知項老爹如何幫他療傷,會不會嚴重到以後落下什麼毛病。
鵝黃~色的手帕被染成了紅手帕,想著再也洗不乾淨,乾脆丟棄不要,那老嫗渾濁的雙眼發出厲光,直勾勾的盯著手帕,有撿起據為己有的衝動,她這麼想時發現自己也這麼做了,伸伸胳膊跺跺腳,發現不知何時他又能動了,沒時間深究這個問題,老嫗輕挪著步子走過去,趁花葵沒注意撿起手帕揣在袖在袖子裡,繞過堂屋朝後院的雜物間走去。
花葵洗完衣服,準備撿起手帕丟在灶裡燒掉時,發現手帕不見了,奇怪,怎麼沒了,是風吹走了嗎?放眼四下找了找沒找到,當下就放棄了。
老嫗進門後立即把房門插上,非常寶貴的從懷裡掏出一本破舊的書,開啟空白頁處攤在桌上,然後把血手絹蓋在上面,端起茶杯含口水噴在上面。
待血色滲透紙張後,她滿懷期待的揭開手絹,卻失望的發現上面什麼東~西都沒出現,老嫗擰眉,難道她弄錯人了,可不對啊,她手腕上分明戴著象徵身份的玉鐲。
不,不對,一定是弄錯了方法。老嫗扔掉手絹,小心翼翼的把紙上的水漬擦乾,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