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於不遠處。
“映寒,那三十萬大軍就算只聽令於兵符,不看領軍人,可你有那本事領軍殺光天下人嗎?聽話,將兵符給皇兄,皇兄必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大言不慚。”一聲冷笑,從左方的宇文瑾口中傳出。
只見他展出手中的半塊玉佩,那玉佩是一個奇怪的圖案,就像是一隻什麼鳥兒。
只可惜,只得半塊,讓人看不出全圖來。
“莊映寒,雖說此時我手中只得半塊玉佩,你卻不能忽視這半塊玉佩的力量;若是我找到當年令莊家落敗的半塊玉,你便是有兵符在手,他們也不會再聽令於你。識相的,將兵符將出來,否則‘死有餘辜’這四個字,是那三十萬大軍給你的。”
一人一句威脅,似他們的協議。
那二人威脅完了,寧夏轉眼看向周宇鶴;只見他無雙的面容之上,透著邪氣的笑意。
“莊映寒,去年山中猛虎相伴,你可還喜歡?若是你不喜歡,我會給你尋個更好的去處。
不如,我將你身上劃上一道道的口子,就似那魚鱗一般,讓你化作水中魚兒,再給你抹些蜂蜜如何?不如,在蜂蜜里加些合歡散?
春日時節,山中野獸可是最為空虛;若是你這又甜又可口的人兒送上門去,它們必會欣喜若狂。”
周宇鶴這話,寧夏聽的心驚膽戰。卻在此時,聽得身旁一陣的大笑。
轉眼看去,只見莊映寒手中長劍已斷,衣裳被血染透,手臂上幾處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著血。
莊映寒大笑著將嘴角的血抹去,斷劍指向周宇鶴,一字一句,陰沉的說道:“周宇鶴,我莊映寒對天發誓,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陣大笑之中,莊映寒轉眼看向北宮榮軒,那眸中的情與恨,糾纏不清,“北宮榮軒,是我瞎了眼,十年苦心經營,幫你奪得帝位,最後卻把自己逼到死路。若再來一次,我定然讓你不得好死!”
這聲音,嘶啞中透著絕望 ;,絕望中透著不甘。這份不甘,充斥著整個天地。
看著這情形,想著原文的結局,寧夏只覺得腦袋生疼,似有什麼要強行抽離。
這份痛苦,讓她一聲尖叫,倒在地上,雙手抓頭。
當她看到莊映寒絕望一笑,翻身躍下城牆時,一聲大叫,“莊映寒!”
寧夏的失控,嚇住了二人。
北宮逸軒當先反應過來,將她一把抱在懷裡。
她閉眼那一聲喊,聽的他心中一沉。
城牆,莊映寒。
難道原文裡,莊映寒是從這裡跳下去的?
周宇鶴轉眼看去,瞧著她在北宮逸軒懷中不住的嘶吼掙扎之時,目光一沉,大步上前,“怎麼回事?”
她的面色,瞬間慘白,那雙手抓頭的模樣,就似在受著無盡的折磨。
忽然的變故,讓他不明白情況;可她的痛苦,卻讓他沒由來的雙手一握。
當週宇鶴大步上前時,北宮逸軒卻是將人一把抱起,不給那人多看一眼的機會,“不勞五殿下費心。”
一句話,讓周宇鶴面色沉了下來;這個廢物有什麼資格來阻止他?莊映寒遲早會馴服,這廢物有什麼本事與他鬥?
抱著她,北宮逸軒便要回府,卻是被周宇鶴給擋了下來,“北宮逸軒,你沒看到她很痛苦嗎?你是醫術高過我?還是你有本事減輕她的痛苦?”
周宇鶴這話,北宮逸軒面無表情的回道,“不勞五殿下費心。”
同樣的回話,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態度,讓周宇鶴雙眸一瞪,呼吸一沉。
“北宮逸軒!”
瞧著北宮逸軒抱著人飛身而去時,周宇鶴重重一哼,吩咐赤煉回府去尋鬼醫之後,抬步便追了上去。
北宮逸軒前腳將人放到床上,周宇鶴後腳便追到了王府。王府守衛將人攔住,他便毫不留情,直接殺人。
床上的人呼吸越加的弱,這情形,與她以往夜裡入夢一模一樣。
可是,為何大白天的就開始了?是因為立於城牆之上,刺激到了莊映寒?
北宮逸軒擔憂不解,幻境之中,寧夏眼睜睜的看到莊映寒從高處跳下。
在莊映寒落地那一瞬間,腦漿四濺,血撒一地;一隻眼珠蹦了出來,滾了甚遠。
“不,不。”
悟著嘴,難受的彎了腰,寧夏只覺得腦子裡疼的厲害,連呼吸都極難。
“讓我進去!逍遙小子,你再不開門,老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