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問事兒,沒曾想鬼醫竟是給他辦了另一件事兒!一時之間覺得師父這耍把戲的手段真是……越來越沒品了!
他對付莊映寒,需要用這種拙劣的法子嗎?
他這眼神,表達著這個意思;鬼醫輕咳一聲,逗著赤煉,“也不知道是誰啊,在山裡頭耍把戲讓人家誤會;不過是本事不夠沒成功罷了。”
“……”被無情的拆穿,周宇鶴再次撫額。
先前被寧夏給氣著,此時被自個兒師父給氣著,他覺得頭疼的很。
瞧著寶貝徒弟明顯不舒坦了,鬼醫想了想,將赤靈給託在手中,走了兩步之後,折身問著周宇鶴,“寶貝徒弟啊,她肯定有一句話沒對你說。”
周宇鶴抬眼,靜候著鬼醫的話,鬼醫抬手虛指著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再到下巴,一字一句說道:“你個王八蛋,管的可真寬!”
她那句‘你管的可真寬’是站在窗前說的,他與北宮逸軒可都是聽著的。
此時瞧著他這臉上之時,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周宇鶴一愣,隨即起身進了屋子,當瞧著銅境中的模樣時,將那鏡子狠狠的丟到了地上。
額頭之上淺淺的寫著一個‘王’字,那鼻翼兩旁的八字可不要太好看!在下巴之處是一個圓圈,這分明就是寫的‘王八蛋!’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真是……真是讓人惱怒!虧他還覺得她認真擦試的時候是低頭認錯;沒曾想,她真是半分不吃虧的!
若非是師父跟著他進了屋子,他必然是洗漱之後就睡下了,如何會發現臉上這東西?
那個女人!真是……真是……
外頭的鬼醫聽著周宇鶴將那名字恨恨的唸了一遍又一遍時,眸中閃著一道精光。
“都說了要自個兒用心了才能讓別人用心嘛,你小子就是玩的太瘋了,都不知道如何去收女人。沒事兒,咱們慢慢來啊!”
嘟噥間,鬼醫逗著赤靈出了屋子。
話說寧夏在祠堂這三日過的還真是不好受,冷便不說了,那每餐都是一樣的白水青菜配乾飯,吃的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這三日光景一過,終於能出去了,寧夏將那些經文都燒了之後,給老夫人虔誠的磕了頭,這才與方曉一道去梳洗打扮。
她這收拾好了,北宮逸軒才抬步進了書房。
二人相視一眼,各自藏著那份心事,他淺淺一笑,坐到她身旁,“這幾日都看了些什麼?”
“你這兒除了畫冊還能有什麼?”都說是滿園春。色,到他這兒,當改成了滿房春。色了。
“不知蟬兒看的如何了?可是瞧著了新鮮的?不如今晚試試?”
每夜都會去瞧瞧她,瞧著她困的趴在桌上睡著之時,便是翻進屋去抱著她。
此時瞧著她眼下的青色時,只當不知,卻是心疼不已。
這些插科打諢的話,說出來也不知是緩著她的心?還是在緩著自個兒的心?
她做的一切,他都明白,只希望這次之後,便不再有這般令她委屈之事了。
“你這些書有什麼意思?一沒捆。綁二沒滴。蠟的,有什麼新鮮的?”
隨口回著話,不過是想掩飾那份疲憊,他卻是聽的目光一閃。“捆。綁?你會?”
呃……
瞧他這雙眼放光的樣兒,寧夏眸光一轉,挑眉笑道:“你要不要試試?”
調。教自家男人,好像是件很不錯的事兒哦!
而且,她總覺得這幾日之事,他是知曉的,不過是彼此不想讓對方擔心罷了。
有時候心裡明白就好,說出來,反倒讓人難受。
彼此都是想要緩和這種氣氛,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情況之下,北宮逸軒自然就成了那被捆的人。
當她拿來繩子將他雙手反到椅後,給綁了個結實時,嬉笑著坐到他腿上,扯著他的領子,挑著他下巴,“美人兒,爺今兒個寵你,可是歡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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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玩大發了
寧夏那一問,北宮逸軒淺淺一笑,當她的手扯著領子為所欲為時,便是覺得渾身血液都跟著跳動了起來。
此時的她面色中透著憔悴,許是這幾日跪在祠堂抄經文給累著了;夜裡也沒好好休息,那眸中帶著絲絲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