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倒是好說,可是,如炮灰所言,殺人容易,善後難!
北宮榮軒的身份和權勢擺在那裡,若是無緣無故的死了,北煜必會大亂,而北宮榮軒的人拼個魚死網破來反擊,她和炮灰只會死的更快。
她不是聖母,不會說什麼拯救北煜百姓;她要做的,只是保證自已和炮灰能長長久久的活下去。
所以,要殺北宮榮軒,必須把他手中的權力給一點點的剝離;剝離勢力,就要從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地方下手……
從草原到雪域有8日路程,越往北行,天氣就越加的寒冷;自打採露到了寧夏跟前伺候之後,謝雅容就更有理由讓之桃、葉宣去伺候她。
儼然,謝雅容如今可比寧夏有派頭的多。
連續行了三日,採露都是戰戰兢兢的立於一旁,寧夏從第一日用赤煉嚇了她之後,這幾日都直接將她做了空氣。
第四日,寧夏的精氣神兒在看到那天空飄下的雪花時,顯得好了許多;車簾掀了起來,看著那綿延的雪山,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整張臉都是紅僕僕的。
“王妃,天兒冷,您這身子才好了些,當多注意才行。”
一邊說著,秋怡捧著一杯熱茶送了過來;接過茶,寧夏不由的嘆了口氣“內力還沒恢復,毒也還沒解,這般悶著,心裡頭不痛快。”
“可不是嘛,也不知是什麼人那般的歹毒,王妃這都躺了數日還是精神不濟,只可惜那下毒之人未得逞,毒殺不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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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2:心有不甘(2月加更2)
說這話時,秋怡意有所指的冷眼看向採露;採露一愣,隨即垂下眼。
王妃中了毒?中了什麼毒 ;?現在身子還沒恢復?
難道,王妃懷疑是小姐下的毒 ;?
採露垂首兀自想著,秋怡卻已將視線轉向了雪地。
“王妃,您看那裡是不是有個人?”
這幾日寧夏的車子都是在小皇帝和攝政王的馬車之間,很顯然,北宮榮軒是不會給逍遙王機會來接近寧夏的。
當小皇帝的馬車經過之後,秋怡指著雪地中一處“王妃,您看。”
順著秋怡所指的方向,寧夏這一看去,搖了搖頭“沒看見。”
秋怡‘哦’了一聲,隨即揉了揉眼“看來是奴婢眼花了,都說是不能盯著雪地看,否則會得雪盲。王妃還是躺著歇會兒吧。”
剛準備放下簾子,卻見那雪地上跑出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一看那狐狸,前頭的馬車便是停了下來。
“想來方才見著的是這東西,皇上必然也是瞧著了,這一路乏味的很,皇上必是要將那狐狸給捉了的。”
“可不是嘛,這般大的狐狸可真是罕見,遠遠見著是通體雪白,那毛髮一眼看去也是甚好,這樣的皮毛剝了做斗篷坎肩兒是極好的。皇上一向孝順,這狐狸定是要捉了給太皇太后的。”
“太皇太后一心向佛,早不用這種畜生之物做的東西了,只怕是送給太后的。”
秋怡與冬沁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寧夏聽著好像似也來了興致。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擱“既然皇上這般好的興致,咱們也下去瞧瞧;雖說我如今內力尚未恢復,可瞧瞧熱鬧倒是不錯的。”
說話間,抬步便往外走。
秋怡一看,臉上一緊“王妃,您怎的這般的急?倒是披件斗篷啊!”
說話間,忙將一旁放著的紅刻絲鑲灰鼠皮的斗篷拿著追了出去;冬沁看著二人下了車,也跟著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採露一看三人下了車,有些猶豫,本想借口守著物件兒為由不下車,可見著那塌上盤著的赤煉時,不由的頭皮發麻,立馬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此時已是初冬,在京都興許還不至於這般的冷,可是在這北漠雪域,那可真是冷的可以了。
官道上倒是經來回的車輛碾壓,再加上有人清理雪地,還不至於埋了車輪;可那官道邊上的雪地卻是雪已及膝,小皇帝下令捉那狐狸之後,眾人便是提著弓箭圍了上去。
車隊一停下來,怕寒的就在車中看著情況,不怕的自然就跟著下車看熱鬧;寧夏是屬於看熱鬧的,那謝雅容就屬於是陪著北宮榮軒來看熱鬧的。
北宮榮軒見著寧夏面色有些蒼白的站在那裡時,眸光中閃過什麼,帶著謝雅容上前,語氣頗為柔和的說道“王妃這兩日沒休息好麼?怎的面色看起來還是這般差?”
說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