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簡單粗暴,卻將她心中的不滿表達。
她這不變的回答,聽的小皇帝心中惱怒,卻是壓著火氣,一副頭疼的模樣說道:“如今兩全之策,也只得聽之任之;聖旨我不下,讓人去傳訊息,便說你與攝政王已和離;你也無需回那攝政王府。”
“這與和離有何區別?”讓別人以為她與攝政王和離了,和他下聖旨的區別就在於,有了問題他不用負責任吧?
到時候別人若是問起來,他就只需回一句‘聖旨未下,何來和離之說?’,到時她就只能呵呵了。
“哎,阿姐,你可真是讓我……罷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小皇帝親自動手倒了杯茶遞於她:“阿姐,我真是拿你沒法子了,你也別再與我為難可好?那暗道之事,還需你去查,我自是不會讓你難辦;只是那事兒乃阿姐與太后之間的承諾,我也插不得手,只能暗中派人助阿姐辦事。如此,阿姐可還怨我?”
先是阻止太后動手,再是這般放軟。了態度,寧夏瞧著他認真的模樣時,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皇上,你那謀士給你出的主意不錯,不知你覺得這態度待我,可是委屈了?”
這小屁孩兒以情惑人的手段有所增進 ;,卻還是很可笑;他若是年長几歲倒還不錯;可這張稚嫩的臉,想要演繹深情,很滑稽好不好!
她這般拆穿,讓小皇帝惱了,一瞪眼,沉聲說道:“阿姐,你可別逼我!”
“算了算了,你我之事太后也是不知,瞧你這態度,也是不想讓太后知曉的;皇上,我最後再與你說一次,你的皇位,我和逍遙王會盡全力給你保住,至於原因,你無需多問。
還有,莊家之事,我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就算當年之事與先皇有什麼牽扯,那也與你無關,父債子償之事,我是不會用到你身上的。
最後,你是說找出暗道便和離是吧?那我接下這條件,畢竟這是之前就說好的。我不僅找出暗道,我還要將那暗道給他毀了,我不但要毀了暗道,我還要將攝政王府一併毀了。
至於毀暗道,毀王府的開支,我兩袖清風,窮的很,故此,你也別奢望我能自個兒掏腰包;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不僅要按我說的去做,太后那兒,你還得給我撐著。”
這一路來,跟小皇帝幾度過招,生生死死之事也算是經歷過了;放肆之事,在雪域之時便已經做過了,面對他時,她也不想再試探磨嘰。
他和太后不同,太后要殺她,是根本不給她一個迴旋的機會,她若是敢在太后跟前這般放肆,只有死路一條。
小皇帝就不同了,小皇帝想掌握全域性,可他此時處處受制,不管是太后的壓制,還是朝堂之上,攝政王所給的威脅。
這些,都是他的心頭之結,他迫切的想要將一切收到手中,卻又要壓下這種迫切的心理,與眾人周旋;所以,給了寧夏一個放肆的機會。
換句話說,在他逼迫她之時,她也能給他相等的回擊。畢竟在她身後,有所謂的莊家舊部,還有逍遙王在撐著。
寧夏這一番話,聽得小皇帝眯了眼,那一步抬來之時,寧夏退後一步,說出她的最後一個要求:“皇上,這男女有別,可是祖宗就傳下來的規矩,還請皇上自重,動手動腳這行為委實不當。”
受夠了他動不動就拉手搭肩的習慣,還有那動不動就扼脖子威脅的臭脾氣!
寧夏這些話,讓小皇帝氣的笑了,目光陰沉的看著她,就似要將她看穿了似的。
“阿姐,你的意思是,至高無上的後位,也不能將你留在宮中?”
那般大的誘惑,她居然不動心?若不是想換個皇帝,她如何會不動心?
他這看似一個簡單的問題,卻是拋給了寧夏一個難回的提問。
這小屁孩兒是認定了天下女人都想坐那位置,就跟周宇鶴認定了北宮逸軒有野心才同意合作是一樣的。
她若是言辭懇切的說著不想坐那後位,他必會主動將答案轉到她想換個皇帝的選擇之上。
瞧著那人面色陰沉之時,寧夏這才抬手接過他手中的茶杯:“皇上,我若為後,後宮之中,便容不下別的女人!”
瞧他眸中閃過一抹笑意時,接著說道:“我所想的,只得那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雙人?
這話,讓他想到草原之時,逍遙王所說的話,眸光一閃:“逍遙王倒也說過這樣的話,只是男兒有妻無妾,平白讓人笑話。”
“笑話不笑話,那我管不著;此話我與逍遙王亦是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