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說,等到她說完了,他再來挑起事端,豈不是更有用?
這般想著,那人便是一聲輕笑,翻身上樹笑道:“罷了,猛虎與兔子動手,平白的掉了身份。”
這形容,還是那女人與太子所說的。
這麼一等,便是等過了午時,瞧著那些人不吃不喝的守著時,周宇鶴也有些明白裡頭的人是在做什麼了;一聲冷笑,與應瞿說道:“應統領,這天寒地凍的,我也餓了,不如尋個爐子架口鐵鍋,咱們在這兒做些吃的?”
周宇鶴不想走,應瞿是絕對沒法子讓他走的;那人跟著守在這兒許久,心裡頭早便有怒;此時聽他這般說時,不冷不熱的回道:“五殿下若是腹中飢餓,可命廚房送些吃食過來……”
“實在是抱歉的很,我就想在這兒架個鐵鍋,等著我那小東西來做吃的!”
這話,聽的應瞿心中一動,瞧著那人淺笑著看來時,心想著皇上想的果然沒錯,王妃與這人,這幾日下來,只怕是協商了什麼!”
這般想著,想要探些更有利的訊息,便吩咐侍衛將周宇鶴所要的東西給準備著。
這一準備,周宇鶴就似突生興趣一般,洗手和麵,竟是越和越起勁,那一大團的面和好之後,又拿人拿了豬肉來,細細的剁著。
這般奇怪的行為,看的昊天幾人都是有些愣神;直到那屋中傳來說話之話,那人才洗了手,負手立於院中。
應瞿的回話,聽的寧夏笑了一聲:“皇上倒真是仁慈,哪個國君對質子這般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