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打不過他,所以想回京等人多了再收拾他?”
終於明白她當時在顧忌著什麼,將她緊擁入懷:“是我不好,若我功夫勝過他,你便不會這般顧忌了。”
若他在那時知曉這些事情,必然會動手,與那人動手,自然是他吃虧。
她一向有仇必報,受了罪卻忍著,若非怕他吃虧,如何能一路只說一句‘信我’?
回京等人多了再教訓那人,這以多欺少之事,著實可恥;可她向來不管什麼江湖道義,以多欺少之事,她才不會去管對與不對;只要自家男人不吃虧,在她看來就比什麼都強。
這行為令人不恥,卻因為是她,偏生讓他愛到了骨子裡。
他的蟬兒啊……
將她摟在懷中,北宮逸軒不由的一個嘆氣。見他面色有異,寧夏小心翼翼的說道:“逸軒,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自已女人被欺負了,還得等人多了才能收拾,說出去,很丟臉的;他這般承認了,讓她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也是一個要強的男人。
以往都叫著他炮灰,如今怕他不高興,便是換了稱呼;她這什麼都能想著,真是讓他心裡頭怨也不是,惱也不是。
瞧著她清亮眸中那份小心,北宮逸軒那質問的語氣不由的柔了下來:“你將赤煉當兒子,咱們兒子出來當埋怨你了。”
“……”
咱們兒子沒那麼快出來,再者說了,周宇鶴也不可能將那神獸給她啊。
對著手指,寧夏心說要是赤煉真願意跟著她,當兒子養又有何不可 ;?
折騰了那般久,這又說了許久的話,該解釋的都解釋了,如今放鬆下來,便是覺得困的很,打了個哈欠,窩進他懷中:“好睏。”
瞧她這疲憊模樣,北宮逸軒不由一笑,將她摟緊,輕聲說道:“累了好些日子,方才又那般操勞,如今我也是撐不住了;別管皇上了,難得放肆一回,睡個舒坦了再走。”
他那一句‘操勞’,讓她面上一紅,抬眼瞧他閉了眼時,於他唇上一吻:“逸軒,謝謝你信我。”
如她所說,這些事,一說便是說了大半個時辰,不能安安靜靜的說,真的沒法子解釋清楚的。
她能理直氣壯的說與周宇鶴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可是二人之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能接受的。
單是那人工呼吸,就讓人接受不了,更別說與周宇鶴同一屋簷下,他還那般給她施針。
她這話,那人嘴角勾著一個動人的弧度:“因為你值得我去相信。”
“你在我心中是怎樣的地位還要我說嗎?我將你做了天,你還要懷疑嗎?”
想到她氣憤之時的話,他便是心中發軟,將他當了天啊,她將他看的這般重,若他再讓她受傷受罪,談何為她之天?
那些傷她害她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是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二人都是累了,這一睡,便是睡了好幾個時辰,在寧夏睜眼之時 ;,伸了個懶腰,瞧著他含笑看來時,慵懶的問道:“什麼時辰了?”
“酉時了。”
“這麼晚了?”伸著懶腰坐了起來,寧夏笑道:“睡一覺就天黑了,終於睡了一個好覺,吃些東西咱們接著睡啊。”
“好!”
相視一笑,二人起身下床,這吵吵鬧鬧的進去,恩恩愛愛的出來,看著二人面色柔和之時,手下那些人這才鬆了口氣。
解釋清楚就好了,若是解釋不清楚,他們可都要受罪了。
可是這夫妻二人的誤會是解釋清楚了,麻煩又來了。
“主子。”
一出屋子,就見到昊天一臉糾結的站在廳中,那人慾言又止還沒想好怎麼說呢,一道紅光就閃了過來。
北宮逸軒那柔和的面色,在瞧著赤煉盤在她肩頭親近的蹭著之時,立馬就沉了下來。
“他怎的在這裡?”
不是跟著皇上一同上路了嗎?皇上怎會讓那人回來?
“喲,終於解釋清楚了?”
昊天還沒回答,外頭便是傳來一個聲音:“解釋清楚了,也當吃東西了,莊映寒,我等著你那不重樣的麵食!”
這話,聽的寧夏也是面色一沉;那渾蛋怎麼會在這裡?那小屁孩兒怎麼就讓他回來了?
心裡頭琢磨著,習慣性的抬手摸。著赤煉那小腦袋,待她出了廳之時,就被眼前的情形給驚的目瞪口呆。
我尼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