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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頂頭上司據說要掉回總部了。他的位置都空出來,最有希望接班的就是自己。自己是要發達了才對。
等升職加薪了,第一件事情一定先代購回來那件風衣,剛那小帥哥穿著多帥,給男友穿的話,應該也不差。
這麼一想便忍不住想給對方打個電話。
但一直佔線,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是這樣,經常佔線,問他說是業務忙碌,以前也沒見他這麼忙過。
不由有些不開心,恰好手下敲門進來彙報工作,她便將這件事情暫時擱下,專心工作起來。
加班出來已經八點多,繼續打對方的電話到是通了,但一直無人接聽,又累又餓的她心情更不好了。
急匆匆的摁了電梯,電梯門開啟,她嚇了一跳,今天下午說自己要倒黴的女孩也在裡面。
猶豫了下,趙雅麗還是進去了。
“你好!”做了多年的銷售工作,逢人便笑已經是本能。所以儘管有些彆扭,她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
卻沒有得到預料中的回應,那個黑衣女孩只是神色漠然的看著她。
趙雅麗心裡腹誹,長得清清秀秀的,性格可真古怪。
“需要工作的時候給趙昀煥打電話!”沒頭沒腦的那個女孩突然在出電梯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趙雅麗莫名其妙的搖搖頭,最後急匆匆的趕回租的房子裡,宗偉還沒有回來。
她隨意的下了點麵條吃掉,就繼續弄未完的工作,這個月她這個組的銷售額度又重新整理了,看來升職絕對跑不了了。
哪知自己的男友卻一夜都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發簡訊也不回。
給他同事還有朋友打電話問去處也都說不知道。
一夜沒睡好的她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的去了公司。一進去上司就黑著臉把她單獨叫進辦公室。甩了份檔案給她。
她狐疑的接過一看,臉色都變了。
資料夾裡有一張滿是紅瘡的臉,附著一份醫院的檢驗報告,證明是使用化學激素過多的化妝品導致過敏中毒。還有一份草擬的起訴書,被告欄裡的店家她很熟悉。
正是她前不久才拿下的客戶,在這個店裡才開始銷售自家品牌的護膚品。
起訴書上寫的很清楚,就是使用了在這家店裡買的某牌子護膚品後才有的反應,而那個牌子正是自己公司的產品。
“這不可能!”趙雅麗果斷到:“咱們公司代理這個牌子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問題,而且同一期產品,就這一家出現問題,不排除一些別的原因。”
“不管事實是什麼樣。你幹這一行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清楚?這件事情只能私了。為了公司的形象,你趕快去聯絡店主跟事主交涉,務必妥帖的解決了,雅麗,我要調走的指令已經下達了。你加油吧!”
趙雅麗當下也不敢耽誤,直接打車去了那家代理點,連同店主找到是當事人,但能用起上萬一套護膚品的胃口豈能小了,對方要價一百萬,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趙雅麗從一個打字員一直做到現在月薪上萬的銷售經理,從來沒有遇到這麼難纏的事主。
就在他們還在協商時,對方卻突然起訴了。
趙雅麗一聽到這個訊息就知道自己完了,不管事情最後如何解決,她只能離職,總公司需要有人為這次責任負責,所以哪怕真的是訛詐,她也只能當這個炮灰。
只是從大四開始她就在這家公司上班,五年了,她為此付出了多少汗水,但在不捨也沒有辦法。
卻不想這還不算完,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麼差錯,那個當事人竟然越過店主直接將她告了。
收到法院傳票的時候,她正瘋狂的尋找她的男朋友。
當她正焦頭爛額的時候宗偉有打過電話給她,說他回老家處理點事情,完了就回來,宗偉老家事情多她也知道,也沒忘心裡去,等從公司離職後,她才驚覺,距離上次打電話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宗偉一直沒有聯絡她。
連忙打過去,電話那頭卻提示是空號。
找到他原來上班的公司,卻被告知早在一個月前宗偉就辭職了。
趙雅麗這才明白事情不對,急忙四處打探宗偉的訊息。
最後還是一個看不過去的朋友偷偷告訴他,宗偉結婚了,去了國外。
當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趙雅麗連哭都哭不出來。
大二時她就接受了宗偉的追求,然後兩人一直在一起,將近十年的青春,宗偉家境不好,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