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信的神色越發冰冷:“我在問你一遍,你把後山上的女人藏到了哪裡?”
花容被他看的微微發抖,但卻依舊捂著臉不打算承認,可李信後面那句話讓她真正的驚恐起來。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廢了你的修為扔到那種地方,你這個模樣想來想要光顧的客人一定很多!”
花容不可置信的瞪圓眼睛:“李信。你,你竟然想這麼對我,我,我是你老婆!”
“到那時候自然就不是了!”李信冷笑道。
“你敢!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花容這會是真的怕了,她沒想到李信這麼快就查到她的身上,明明自己當初上山的時候十分注意周圍沒有人看到的。
“你試試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李信說著陰沉著一張臉慢慢逼近花容:“你爸爸?你爸爸什麼德行你應該比我清楚,你是怎麼嫁給我的?大不了我在給他更多的好處,你覺得他會在乎你的死活?”
隨著李信的靠近花容嚇的不停地後退,尤其是在聽了李信的話後拼命搖頭目露驚恐,當退到牆角退無可退時她終於崩潰。
“別過來,我說,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去了哪裡,我確實上了山但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在哪裡,我真的不知道啊!”花容到底是從小被捧大的,哪裡受過這樣的驚嚇和苦楚。
看著李信清秀的臉上滿是戾氣,不由深深後悔,自己當初是這麼覺得他一臉老實樣子,好拿捏沒本事呢?
“砰”李信聽她吼完立刻毫不留情的一腳再次踢到花容的丹田處。
花容劇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上了山就看了兩眼下來了?”李信此時面目冷如冰霜,雙眼全是擇人而噬的戾氣。
“你是什麼東西我比你清楚,你偷偷的上了山只是看了一眼就下來,你覺得我會信,我看你還是不老實,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如我就成全你!”
“不不,不要,我錯了,我進了那個崖洞,發現那個女人昏迷著,好像受了傷,我叫了半天沒有清醒,我就順勢補了了一掌,然後害怕被人發現就急匆匆的出來了,真的,我說的全是真話,你還不知道嗎。李家全是你的人,我就算有心藏人也沒有地方去,你可以問問,我最近都沒有出去過,一直乖乖的呆在這裡,真的,我發誓我說的全是真的!”
花容哭的毫無形象,鼻涕留出來也股不得擦一直拼命的說好話辯白。
李信冷冷的盯著她看了一會,最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但卻派人守在了將門窗訂死了,並派人守在門口,算是徹底軟禁了花容。
他兢兢業業長大,揣摩了這麼多年的人心,花容的話在他看來也不過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
她肯定不止打了一掌,但後面說她確實不知道顧熙的下落應該是真的。
自己現在在李家可以說是說一不二,花容自然也被盯著,只要一查就知道她確實沒有出去。
更何況憑她的性格怎麼會做出將人擄走多此一舉的事情,她要有機會自然是直接殺了顧熙了事。
想到這裡李信對花容更恨了幾分。
但現在還不是處置她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顧熙的下落。
只是之後的時間任憑李信如何打探,顧熙就像之前一樣似乎從這個人間蒸發了,連同那個突然出現的李華陽也毫無音信。
李信整個人都處在焦躁盛怒裡。
所以花容的日子就格外不好過,不過短短半個月整個人就被折騰的再也沒有當初那樣氣勢逼人的花容月貌。
知道半個月後的某一天,李信那個專屬顧熙的手機收到一條無法顯示號碼的簡訊。
“安好,勿念!”
雖然沒有署名但李信知道那是顧熙,一顆焦躁的心才平靜下來。
只是更迫切的想知道顧熙此時在哪裡。
而他一直惦念的顧熙此時全部心神卻在顧元升的身上。
“已經四十三天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去朝陽山救他!”顧熙的面上雖然冷淡,但雙眼流露出來全是鑑定。
她的對面坐著一位身材欣長的男子,眉眼精緻絕倫,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即便現在上去也沒有辦法,無非是搭上自己,再說當年你為了他吃了那麼多苦,現在他為你承受這點小事情有什麼了不起!”
男子聲音低啞悅耳,穿著一身做工精細的寶藍色西裝,內裡卻是豔粉的襯衣。
這樣花哨的搭配原本很顯俗氣,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