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成‘O’型,她雖然知道張落葉這個人看似胡作非為,隨性而為,但怎麼也不想到他一句不說,就動起手來,要知道這陳間臣可是‘正乙派’傳人陳留的僕從,地位可見一斑,雖然張落葉是‘天師道’傳人,但畢竟勢單力薄,而且因為祖輩的緣故,其他三派也僅是明面上對他‘天師道’不敢冒犯而已。
張落葉笑道:“怎麼陳兄很心疼嗎?我門‘天師道’雖然不復當年,但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冒犯的,天師有令,任何冒犯者,必斬其首,如不是念在是陳兄的僕人,剛才那一拳早讓他喂王八了,陳兄應該說‘剛才那一拳真是打得極好’才是。”
陳留臉色頓時陰晴不定起來,天師道雖然沒落,但在當時四派祖宗規定來說,天師道的傳人是世襲的‘正一道’領袖,不允許任何人冒犯,任何一派冒犯,其他兩派可以沒有任何理由誅之,‘正乙派’相對於‘茅山派’、‘混元派’來說,因為勢力太大,已遭其他兩派妒忌很久了,如果今天因為冒犯張天師傳人這件事來做藉口,恐怕自己定會給爺爺給廢了,向這傢伙請罪的。
陳留深吸一口氣,哼,明面上我不敢怎麼對付你,但是,如果暗裡的話,哼,讓你先樂一下。
陳留微笑道:“張兄,你這一拳的確打得妙,卻是陳某管教不嚴,希望張兄不要計較,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會冒犯張天師的,張兄啊,我家父,爺爺早聞得張兄大名,一直期待能夠拜訪張兄的。”
信你才怪,你今天才知道我的存在,你家那些又怎麼期待拜訪我?
張落葉自是不信,但也沒有點破,但是那陳間臣卻不知死活地帶著滿臉的鼻血跑了過來,他感到鼻骨都斷了,痛得他直呲牙,他叫道:“狗東西,你敢打我,我……”
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就給陳留一腳把他踹了出去,陳留怒道:“閉嘴,張天師之名豈容你這狗東西侮辱,要是你膽敢再胡說,陳某隻能不顧親情,把你誅殺!!”
“公子,他…”陳間臣覺得真個委屈,自己被人打了,公子居然還幫口。
“給我在外面守著,不要丟了我們‘正乙派’的臉面!”陳留大喝道,陳間臣只能閉嘴,但看著張落葉的方向還是憤憤不平,滿是怨毒的神色。
黃蕙馨鼓著小嘴巴,這是‘正一道宗’的內務事情,可不是她這個‘赤松宗’可以插口的,五大道宗有規定不能隨意插手其他宗派事務,不然的話,會面臨十分嚴重的後果。
“張兄弟,陳老弟,我說怎麼等這麼久你們都沒有出現,感情你們都在這裡啊。”忽的一把粗狂之極的笑聲自門口傳來,卻是那李天龍!
“李老哥,讓你久等了,只是碰到張兄,一時間聊了幾句,忘了時間。”陳留當先開口,聽他的稱呼,顯然與這李天龍很是熟絡。
張落葉拱了拱手,說:“李先生,讓你久等了。”
李天龍笑著與兩人打招呼,他看著黃蕙馨,有些疑惑,說道:“張兄弟,這位就是你電話中說同來之人?不知這位女士怎麼稱呼?”
聽到‘同來’的字眼,陳留想起之前碰到張落葉時,他已經與黃蕙馨一起,不禁雙眼中閃過一絲陰沉,但給他很好地掩藏下去。
黃蕙馨生怕張落葉這廝亂說話,她羞澀地看了看陳留,說道:“我姓黃,你是李先生吧,能夠包下這等酒店,看來是非富則貴啊。”
李天龍露出一絲笑容,他笑道:“黃姑娘見笑了,說起來,這裡黃大仙區有黃大仙廟宇,據說黃大仙一帶求籤,極是靈驗,姑娘也姓黃,莫非是……?”
“李先生也知道黃大仙嗎?好啊,這樣的話,你以後過來求籤,我給你七折的優惠。”黃蕙馨聽到有人稱讚她的祖上,分外高興,笑道。
“呵呵,那就這樣說定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幾位請吧,李某已經包下套間。”李天龍看了看四周,說道。
此時,因為剛才張落葉大打出手的緣故,一大批路人圍了過來,指指點點,李天龍看到當中有記者想要拍照,便馬上移步請他們進去。
真不愧為五星級的酒店,那堂皇輝煌的燈光和讓人咂舌的高貴佈置,讓人彷彿置身於高貴的皇宮當中,不知不覺間,連帶自身的動作都變得優雅起來,出入這等酒店之人都是有頭有面之人,各人都不想被其他人瞧不起。
但偏偏卻有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張落葉滿頭的白髮,嘴巴叼著香菸,即便他怎麼裝,也擺脫不了一個‘活脫脫’的流氓形象。
一個侍從走了上來,他臉露抱歉的表情,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這裡是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