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看到神茶想要制服之人,都會聯想到是窮兇極惡之輩,又怎會二話不說就把他救起?何況是直接帶到最重要的城堡中?”
“這………”蔡文姬被張落葉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想說什麼藉口理由,卻發現詞窮,當下索xìng跺腳說:“你這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的討厭?還是以前那傻傻呆呆看起來順眼,啊……。,不是……。。”
說到最後,蔡文姬反應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之極,不禁狠狠瞪著張落葉的方向。
張落葉頗感無語,對於蔡文姬多變的xìng子,感到難以適從。
良久,蔡文姬平復下來,口中哼說:“好,也省得你嘮嘮叨叨的,妾身告訴你就是。你會被神茶攻擊,以及從他掌中逃過一命的事情,都是地藏菩薩給妾身說的,他讓妾身救起你,待你醒後,帶你前往十八層地獄採摘彼岸花,並把你帶去與他一見。”
“地藏菩薩他……。。”張落葉聽得微微一愣,越發對這位神通廣大的菩薩感到好奇,就不知對方為何想要與自己見面。
蔡文姬掃了張落葉一眼,故作冷淡說:“哼,要不是地藏菩薩法旨,妾身才懶得救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笨蛋。”
對於蔡文姬的冷嘲熱諷,張落葉已經變得麻木,儘管如此,他還是向著蔡文姬行了一禮,口中說:“雖說是菩薩法旨,但姑娘的救命之恩,卻不是菩薩法旨可以衡量的,在此,在下表示深深的感謝。”
“嘛,就當是這麼回事。”蔡文姬別過了蛾首,右手微抬,在撥弄著髮絲。
“對了,蔡姑娘與地藏菩薩相熟嗎?”張落葉想起一事,好奇問道。
蔡文姬卻搖頭說:“也不算熟悉,就是往rì有時間,會去聽聽菩薩講經,一來二去,就不生臉了。”
張落葉笑說:“既然是菩薩法旨,想必令尊也知曉,就是幫忙在下的事情敗露,相信令尊也不會責罰姑娘你。”
蔡文姬卻說:“你錯了。有關菩薩授予法旨的事情,僅有妾身一個人知道,另外菩薩也叮囑過,讓妾身不要把此事外洩給其他人知道,也就是說,若此事敗露的話,父親還是會責罰妾身的。”
地藏菩薩也太那個了,怎麼能這樣辦事?張落葉有些啞口無言。
蔡文姬嘿笑說:“你也不用替妾身擔心,正確說來,你該為你自己擔心為好。因為事情一旦敗露,妾身就會說是你綁架要挾妾身做的,嘿嘿,到時候,下十八層地獄事小,就怕是被父親打得魂飛魄散,你。”
“那個,彼岸花的事情還是算了。”沒想到這女人已經想好為她自己脫罪的藉口,這不是害慘自己嗎?
蔡文姬的一雙眼笑成了月牙狀:“怎麼可以算呢?這可是地藏菩薩的法旨,怎麼?你打算抗旨嗎?後果會怎樣,妾身可管不著哦。”
張落葉思索再三,終是苦著一張臉說:“好……。好,既然這樣,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樣才對,好了,時間也差不多,我們動身。”蔡文姬伸手拍了拍張落葉的肩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其後往著殿外喊了一句:“來人,備馬車!”
張落葉聽得一愣:“備馬車?”
蔡文姬白了他一眼,口中說:“你真笨啊,難道以為我們兩個就這麼大搖大擺去十八層地獄嗎?況且那裡路途遙遠,不坐馬車的話,沒個把月根本到不了。”
“也對,那麻煩姑娘了。”張落葉略顯洩氣地說。
不多時,外面響起下人的聲音,說是已經備好馬匹,蔡文姬應了一聲,帶著張落葉出得大殿,直往馬車裡鑽。
馬車車伕掃了張落葉一眼,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畢竟蔡文姬調皮搗蛋的xìng子,整個桃都城上下沒有不知曉的,膽敢前去詢問,只會惹事上身。
馬車車伕恭敬問:“小姐,不知要到什麼地方?”
蔡文姬淡淡地擺手說:“去第十八層地獄。”
馬車車伕聞聽,顯然微微一愣,回過神來後,也沒有多說,就直接駕馬往前行去。
………………
馬車上
張落葉在看了前方的車伕一眼後,向蔡文姬傳音說:“蔡姑娘,他不會多說什麼?”
蔡文姬聽懂張落葉話語的意思,口中說:“不用擔心,他還沒這個膽。另外,你不用這樣傳音跟我說話,這馬車車廂擁有極強的隔音與遮蔽作用,除非是妾身允許,要不然外面的人,是看聽不到在車廂上的我們。”
“原來這樣,卻是在下多慮了。”張落葉不禁抓了抓頭髮,以掩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