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於清兵行列,所向無匹。
在袁通身後,那大頭‘李泓’和小頭‘李峻’並沒有使用什麼兵器,相反各自頭上戴著一頂頭盔,頭盔之上,一把長刀凸出,兩人彎著腰,施展輕功,飄忽在場上,搖頭晃腦,那頭上長刀揮舞,不時斬殺清兵於刀下!
四周的義士見此,士氣更加高漲,一時間有壓制清兵的傾向!
鰲拜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口中大喝道:“虎林軍聽令,放箭!”他話音剛落,就見廣場四周建築上,那些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紛紛彎腰搭弓,向著場中反清復明的義士盡數射去,一時間,漫天箭雨,不少人瞬間成了箭豬。
這下子,那些清兵緩過氣來,反撲而上,雙方再次戰在了一起。
那些明史一案囚犯與劊子手被清兵團團護在了中間,反清義士一時間不能靠近,喊殺之聲不絕於耳。
張落葉抓著寶劍,靠在了一個隱秘的角落,看著場上喊殺成天的畫面,皺了皺眉頭,現場混亂之極,從旁邊看,根本就看不清敵我,雙方殺紅了眼。
‘忽~’
一個清兵發現了張落葉的存在,撲殺而來,張落葉嘆了口氣,一個矮身,避過了他的一擊,對著他胸膛猛然擊出一拳,那清兵口吐一口白沫,倒在了地上。
此刻,清兵陣營中,那些大內高手也加入了戰鬥中,各自幾人對上了反清義士中的武功高強者。
白蓮教安徽分堂堂主,綽號‘獨我醒’的任楊,武功極高,他一人對上了六個宮中大內高手,他體內運轉著華山派獨門內功心法,‘華山混元功’,全身四周漂浮著詭異的氣息,手執一把軟劍,華山派絕學‘衝靈劍’脫翼而出,如輕盈的清風,如沉重的巨靈,壓得那六個大內高手漸有不支之勢。
茅十七與一個大內高手纏鬥在一起,家門絕學,‘十七刀法’,帶著一去無回之勢,那大內高手實力不弱,甚至在茅十七之上,只是被茅十七那不要命的招式所壓制,雙方一時間,不相上下。
‘快腿’梁標,顧名思義,腿上功夫了得,那雙腿不斷蹦踢,帶起陣陣的腿影,與他對抗的大內高手,沒有使用兵器,而是雙手成爪狀,這是大內高手普遍會使用的一套招式,名為‘大內鷹抓手’,腿與爪的擊撞,不分高低。
‘雕嘴’黃天鵬昔年跟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學過一些武藝,此刻使出一套少林長拳,孔武有力,且他邊出拳變推磨對方的弱點,所以每一拳都擊向對方的致命之處,倒把對方那個武功在他之上的大內高手壓在了下方。
就在此刻,被清兵圍在中間的那些劊子手中,一人猛然抬起了頭,竟是羅教福建分堂的堂主‘韋良’!!
韋良大喝一聲,說道:“是時候了,動手!”
隨著他一聲大喝,上千的劊子手猛然動了,分成了三批,一批向著背對著他們的清兵砍去,一批去解救中間的明史一案之人,至於最後一批,則突破了重圍,向著高臺殺去,口中大喝道:“各位兄弟,斬殺鰲拜狗賊就在此時!”
幾乎一瞬間,就有大批的清兵在糊里糊塗之下做了刀下魂,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此次招來的劊子手,竟然被反賊們掉了包,佈置了這支奇兵!
天地會浙江分舵‘赤花堂’,綽號‘玉扇公子’的雲昊香主和白蓮教江西分堂堂主,綽號‘柳葉劍’的祝九慧一馬當先,殺出了重圍,盯著那盡在咫尺的高臺與臺上的鰲拜,嘴角拉出一絲冷笑,撲殺而上。
至於羅教福建堂主,韋良雖然剛才高呼‘動手’,但是自己並沒有加入撲殺鰲拜的行列,更沒有加入拯救囚犯的行列,而是殺入清兵行列中,一直到了廣場邊緣,才回首與追來的清兵站在了一起,位於此處,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也好逃走。
韋良有些驚奇地看著一同跟來的白蓮教北京分堂堂主,雲河道長,雲河道長向他點了點頭,沒有做出再多的表示。
“到此為止了。”臺下,一直對於戰事漠然不理的鰲拜親兵們,此刻動了,把撲殺而來的這支奇兵攔截了下來。
這支奇兵都是由武林人士組成,各人手下功夫都不弱,只是鰲拜這支親兵實力實在強悍,奇兵短時間之內是行進不了。
“師弟,放棄吧,你殺不了鰲大人的。”與‘玉扇公子’的雲昊香主對峙的一人說道。
‘玉扇公子’雲昊冷冷盯著那人,冷聲說道:“閉嘴,你已經不是我的師兄,從你做賣國賊那天,馮繼忠!”
那被稱為‘馮繼忠’的人露出了微笑,說道:“不要這麼說,師弟,師父他老人家愚昧不堪,你怎麼也這般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