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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6 章 :夢境的清冽【白跡淅】
【晨鐘暮鼓,日走雲遷,前世的記憶早已在你的腦海裡不知
所蹤,你不記得那條小青蛇,自然也不認得我。 ;】
你輪迴輾轉所等候的那個人是我,就像我窮盡千年去找尋的人是你,我與你定然是有緣的,定然會相守的。
只是,是不是,我們,註定是要與某些東西擦肩而過?風過淚流,人去樓空。
主人邪肆一笑,然後,如此狠毒地離開,就如她,始終都不曾釋懷過一般。
我突然想起了李清照的《武林春》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真的好有意境,就好像,繁華在三月無聲地凋零,沒有淚,沒有色彩,只剩下漫天的白,空虛地白。
生命,在茫茫路途中,迷離地搖曳。
主人走了,以至於,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這可笑可悲的木偶戲。
我等了許久許久,也沒有等到她的出現,生面,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詮釋。
窗外,依然陽光明媚,就好像,也把歲月融化在了甜甜的糖果的味道里。
真的,有些撕心裂肺的迫感。
多少的歲月,多少的黑夜,也就這麼轟轟烈烈地從頭頂逝過。
我用盡這輩子的等待,卻換不回你霎那的凝眸。
很久很久之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的,湧現出一股悲壯。
然而,那時候,太陽早已下山,那一輪明月,若影若現地隱匿在層層薄紗之中,亦或是,隱匿在我的心裡,註定了今生今世已成蹉跎,有些無言了。
我安慰自己說,一切都會過去的,無論是多少的風花雪月,亦或是月圓月缺,只不過,一切,真的能過去嗎?
有些迷茫了。
起身,遇上了幾鬥。他的臉龐在銀白色的月光下,顯得越發不真實。
整個樓道,整個歲月,亦或是,整個生命,都只剩下這絲絲的亮光,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他的臉龐,寫滿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攪得我心底一陣驚慌。
莫名地升騰起一股悲壯。
“幾鬥,怎麼了?”我沙啞著嗓子,空氣似乎都被這流瀉而下的月光渲染上一層無形的悲傷。
幾鬥他沒有回答我,然後,我突然感到窒息的無奈。
幾鬥他抿了抿唇,許久,才帶著許猶豫開口:“瞬諾···········”我的心惶惶地漏了一拍,“被宣告··········”“就診無效”。
最後四個字,幾鬥好像用盡了今生的勇氣,然後,他就走了。
我愣了。
怎麼辦。瞬諾,怎麼辦。
偌大的走廊上,只剩下,我黑色的,淡薄地背影。
多想畫成素描,紀念為永遠的蒼白。
一世無奈。
我對著牆壁,緩緩倚靠著,然後癱軟在地上。
歲月,總在無形之間,紅顏易老。
【雁字回首早過忘川 ;撫琴之人淚滿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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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章 :夢境的**【白跡淅】
【與其車塵馬足,高官厚祿,不如行扁舟,賞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風流。】
千百萬次與你回頭,卻等不回一個擦肩而過的淚流。
瞬諾,你再也不會回來了,對不對?
隱匿在多少層紗布下的臉龐,訴說了多少的曾經。
或許,一切就真的只能是曾經了。
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我靜靜地,回頭再次望了瞬諾的視窗。終是,下不了離開的勇氣,瞬諾,沒了你,今生來世已無用處,心中,突然瀰漫起一股“你站在樓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上看你。別人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的,那種悲壯,談不上轟轟烈烈,卻也說不上平平淡淡。
再看我最後一眼吧,哪怕是年少時的輕狂,瞬諾。
我將垂落胸前的髮絲攬上耳畔,癢癢的,就好像,那些年的時光,在心底默默地盪漾開一絲莫名的悲傷。人生百看無常態,又談何無奈?
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