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放箭便馬上低頭躲避。”
餘威想起剛才報信的家丁說對方很囂張,他點了點頭道:“有道理,拿梯子來。”
梯子很快拿來了,餘威爬上牆頭向外看去,只見餘府外的大街上一隊隊衣著鮮明計程車兵刀弓戒備將餘府圍了個水洩不通,另外還有一些奇怪的豎筒對著餘府大門,餘威仔細回想了一下,沒有任何御林軍著此裝,對方到底是誰呢。
“下面的兄弟們,我是餘府的少爺餘威,你們是哪一部分的,我們餘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我吩咐管家抬一袋鐵幣給你們拿去喝茶,大家把刀弓放下有話好說。”
飛魚服中有一人突然朗聲喊道:“時間到!還沒有交人,擲矛機對準牆頭射!”
餘威一愣只見那些奇怪的豎筒突然調頭對準了他所在的牆頭,嗡,嗡,嗡,不斷的嘶鳴破空聲,一百根竹筒中飛出一百枝矛箭,還好剛才得了囑咐餘威把頭立馬縮回牆下,砰,砰,砰,牆壁發出一陣陣震顫,內牆皮上的灰漿紛紛掉落,有一些長矛從牆頭飛過,悟好貼著餘威的頭皮掠過,嚇的餘威一個不穩一跤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幾名家丁立刻上前扶起餘威,“少爺,你沒事兒吧,外面怎麼了,這牆似乎要被刺破了。”
正說著一塊灰漿砌的牆石突然被兩根矛箭一同射中,本來就有些鬆動了,這刻突然被加上兩道重力,轟,牆石從牆上脫落下來,
隨後而來的幾根矛箭從這個新開的孔洞中鑽入,砰,砰,砰釘在前廳簷壁下,嚇得餘威又一致摔在地上,這是什麼東西!要是刺中人還不一下就要了命啊。
餘府院牆本來不甚厚,被撕開一道口子後像決堤的河水,兩輪矛箭射擊後這堵牆轟地倒塌了,嚇得餘府眾家丁睹口結舌,這些矛箭的威力怎麼這麼大,石牆竟然都被射倒了。街口有遠遠圍著看光景的閒人,他們也被這擲矛機的威力給嚇壞了,石牆都經不起四輪射擊,就算是御林軍的裝甲兵都未必能擋的住啊!一傳十十傳百,還沒有黑天擲矛機便被這些閒人給傳成了神器。
嘶,嘶,幾聲奇怪的聲音,倒塌的牆口中被扔進十幾個圓圓的傢伙,這些東西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對著餘府大院不斷噴出煙霧,那些本來刀弓戒備的家丁護院立時嚇的散了夥。
“射開府門進去抓人!”外面那人又喊了一聲。
原本緊緊關著的餘府大門突然被一陣矛箭急射,那些木頭如何能和牆石相比,一輪便被射爛,接著一群著飛魚服的人一腳踢開爛門,他們用溼布掩住口鼻衝了進來。
餘府的家丁被煙一嗆散的差不多了,只是整個餘府都被圍了起來,他們跑都沒有地方可跑,飛魚服四處搜人,混亂的喊叫聲在餘府中響起,一時間雞飛狗跳場面異常熱鬧。
餘威正居在前院的煙霧中央,那些奇怪的煙差點沒讓他把肺咳出來,耳邊聽著雞飛狗跳當他的眼睛終於能看清東西的時候,這才發覺餘府上下二百多號人已經被集中到前院中,煙霧散去前廳門口不知何時擺上一把太師椅,一個留短髮還有些嬉皮笑臉的年輕坐在上面。
餘威並不識得眼前人,他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剛才的煙霧很奇怪,聞的他腦子有些暈,喉嚨燥熱全身難受的很,“你們是誰?光天化日竟然敢強攻民宅,這裡是天子腳下,你們難道想造反不成!
兩名飛魚服突然把刀往餘威脖子上一架,餘威立刻啞了火,這些人確實很囂張,根本不讓他說話,而且還不出口解釋自己的來歷。
“貓檔頭,人到齊了嗎?”我喝了一口親兵找來的茶,味道不錯,看來餘家的人很會享受。
阿貓上前行了一禮道:“大人,除了石廠長和孫長不在這裡,其餘的人一個也沒有跑掉,只是餘寶不在府內他外出經商了。”
用五百人還如此大張聲勢抓人,若是跑掉一個都是掉面子的事兒,石山和孫長不在這裡定是讓人轉移了,只要一問便可知曉下落
我還沒有發話卻聽身後石清著急地道:“不可能!我哥肯定被他們抓了起來,我親眼看到的,老爺,求求你救救我哥。”
餘管家揉了揉被燻紅腫的眼睛道:“你、你是石雙的姐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石清兩步跑到了餘管家身前,她一把抓住餘管家的衣襟,“我哥呢,我親眼看到你帶著人把他和孫長抓起來的,快把我哥放出來。”
餘管家可不想在這等下人面前失了身份,他對石清大喝道:“你胡說,這裡是餘府容不得你這個賤人放肆!”
餘管家的唾沫都噴到了石清的臉上,石清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