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了,就算我嫁給你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何雨晴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說到肯定能做到,如果真是那樣我慘大了,娶個木頭老婆還有什麼意思,我道:“我承認了,之前我來過一次海鮮館,不過那次我意外遇到了不願見的人,而且又逢東廠來這裡搜查,因為金老闆是金國人,她怕被誤會成金國探子,便四處躲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無意中跌落到金老闆藏身的地窯,後來東廠的番子查到了地窯裡,我和金老闆只能躲進一間小暗室中,由於那裡面的空間太狹小了,於是難免兩人間發生一些身體接觸,後來東廠的人發現了小暗室,我便出面把他們退走了,你知道,我是東廠的番子嘛,認識幾個朋友也是應該的。”
我沒有說假話,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何雨晴總算是信了,她道:“好吧,我相信你了,我們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到這裡吃飯了,這裡的老闆太煩人了,我不喜歡她。”
金美麗在一邊冷冷地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只是普通的東廠番子?”
壞事,這傢伙又要給我惹麻煩,我要是會點穴這刻非點上她的啞穴不可。何雨晴似乎也在考慮這句話,她對金美麗道:“華錢確實與眾不同,東廠中藏龍臥虎也是可能的。”
金美麗道:“你是她的未婚妻?”
何雨晴臉上一熱,她不想在金美麗面前落了下風,於是大膽地道:“算是吧,這與你何干。” “
金美麗卻故意嘆了一口氣吊何雨晴的胃口,“哎,可惜呀,未來的枕邊人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愛的男人是誰,稀裡糊塗過一輩子也許是糊塗女人不錯的選擇。”
何雨晴當然不是糊塗女人,所以她問了,“你是什麼意思,華錢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會慢慢了解,畢竟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以後我會跟在他的身邊,我會慢慢發現他的其它優點,不過這些事情與你無關了,你休要忌妒挑撥離間。”
金美麗道:“你把我想像的太壞了,不過我知道的事情比你要多的多,難道你不想聽我說一說。”
也許早在來海鮮館之前何雨晴還未必會聽,可是讓金美麗一刺激已經讓她有些迷失了,她道:“好,你說吧,我聽著。”
金美麗道:“這裡人多耳雜,我們進屋說去。
何雨晴不想讓金美麗佔了上風,她拉著我道:“走,我們隨她去,看她能說出來什麼來。”
我極力反對,“算了雨晴,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咱們還有要事需辦呢。”
何雨晴不依道:“不行,就算我求你成不成,聽她講完了我們再辦別的事情,否則你就是真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不論我怎樣說始終無法讓何雨晴放棄一聽究竟的念頭,於是二人只能隨在金美麗身後進了她的房間,就是有地窯暗室的那間,金美麗挑亮油燭一腳踏開地板,道:“請進吧,帶你去看看那晚的現場,在那裡說話不怕有人偷聽。”
何雨晴猶豫了半響,畢竟下面什麼情況她不明白,以身犯險不是什麼好事兒,不過想到這下面曾經發生了‘激情’的一幕,她又湧起一股憤慨,竟然拉著我的手帶頭走下去,還暗暗掐了我的手一下,似乎表示著心中的不滿,我明知道下去不會有好事可也要跟上,不然何雨晴會更生氣。
金美麗持著油燭隨後而入,洞口很快合實了,這裡說話外面人很難察知,確實是個好場所。何雨晴在地窯中站定,藉著油燭的一點光芒她掃視一眼周圍,只是個普通地窯而已,沒有別的特殊之處,若說有可能只是在這裡曾經發生過淫亂的一幕。
“說吧,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何雨晴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淡淡地道。
金美麗也是淡淡地語氣,“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想問一下這位華錢,他到底是誰。”
何雨晴一愣,“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既然說不出他的事情還騙我們下來?”
金美麗對何雨晴道:“你們也是認識不久吧。
何雨晴點了點頭,“昨晚而已,怎麼了,時間的長短並不能證明什麼。”
金美麗道:“既然你們是昨晚才剛認識,這樣說來你對他更是一無所知,你可真是個蠢女人,他的身份不簡單,不問明瞭就要以身相許,你是不是傻呀。”
“你!”何雨晴有些氣惱,不過金美麗的話觸動了她的心絃,這令她一時間找不出反駁的話語,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只是她沒想到事情發展的會如此迅速,自己竟然在身中春藥神智清醒下把他非禮了,若是自己不負責、不從了他豈不是成了下流淫賤的蕩婦?可他若是自己的老公,自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