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一時間不利的訊息一道道傳回帥營中。
張關嚇得臉色蒼白,他問朱騰道:“米師爺,你看現在應該怎麼辦?沒想到馬賊的戰馬竟然如此厲害,這可是如何辦是好?”
朱騰道:“撤退吧元帥,再遲就來不及了,馬賊的戰馬太過於兇猛,這點不在我們預料之中,再猶豫下去我們還要損失更多的部隊,到時候就沒有辦法向皇上和太師交待了。”
張關早有此意,聽罷師爺建議立刻拔營而起,護童和祁連山雖然覺得不妥,但這等時刻也顧不得別的了,因為馬蹄隆隆聲已經傳了過來,抬眼便可看清馬背上馬賊的樣子,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揮著馬刀一刀一個砍殺著地上亂跑計程車兵。
孔武騎著一匹從馬賊手中奪過來的戰馬奔了過來,他並不知道張關要帶人撤退,“元帥!請速速發兵解救被困的孫軍長,他帶著一群攻城士兵被馬賊困在東城門下了,請元帥速發兵接應他們回來,未將願意前往!”
馬賊的騎兵快要衝到眼前,張關聲音有些顫抖地道:“現在的命令是撤退,他跑到東城門下幹什麼,活該,我哪裡有兵可發,大家趕緊後撤吧。”
孔武一勒馬頭道:“元帥,主帥陣前逃脫這是死罪,你敢帶頭違犯嗎?請連發兵去接應孫軍長!”
張關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竟然管起我來了,就是你的軍長一職也做不了幾天,那孫長要死便由著他去,想從我這裡調走衛隊,你死了心吧,滾到一邊去,別讓馬踢著大家。”
孔武大怒從馬背上吐了一口痰,啪擊在張關的臉上,他怒喝道:“張關!你是個沒種的狗屎,兄弟們跟我去救孫軍長!”
張關的衛隊有很多還是四軍五軍的老戰士,他們不理張關手下副將的喝斥隨在孔武身後急奔而去,張關抹了一把臉上的痰大叫道:“姓孔的要造反了,給我拿下他!拿下他!快去追啊。”
護童道:“張元帥,你此次指揮失利只怕我們也難逃罪責,咱們還是回去救人吧。”
祁連山道:“是呀,我就說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敵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大開城門,他們是擺明了等我們部隊靠近後用馬匹來衝殺,我們全部是步兵,怎麼能擋的住那些鐵甲騎兵的衝鋒呢。”
朱騰道:“你們胡說八道,張元帥指揮得當,只是士兵做戰不勇,這全是姓趙的訓練不利,結果導致陣前清敗。”
張關道:“對,一點不錯,此事我會如實稟報龐太師,你們想救人隨便,我先到前方十里亭等你們。”
孫長打仗身先士卒,今天他打定主意拼死也要拿下一處城頭,不然的話會有更多的人死在飛龍府外,可誰知道憋了三四天的敵人今天竟然城門大開接著放出騎兵來,由於上頭輕敵指揮不利,對於騎兵的防範他們未做事前工作,特別這些騎兵又做了加強,身披盔甲不怕刀槍劍擊,如此一來雙城國部隊更是陷入被動中。
原本還是五千人的方陣,被七百多匹戰馬來回衝殺分割的七露八散,孔武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少,胳膊上一疼,孔武咬牙一刀刺下名馬賊來,他知道自己受了傷,再這樣被動地捱打下去,人非死光了不可。
“砍馬蹄!砍馬蹄!”孔武靈機一動大喊道,那些馬比較高大,騎在馬身上的馬賊不易擊殺,不過馬蹄從膝彎處卻是沒有裝甲防護,人蹲下身子便可以用刀斬馬腿。
身邊的親兵護衛立刻將孔武的話傳了下去,立時有十幾匹戰馬被斬掉馬蹄倒在地上,落了地的馬賊顯得身形比較瘦小,他們雖然功夫不弱,但碰上了急紅眼的雙城士兵立刻被砍成肉醬,憤怒下就連想著發財計程車兵都沒心思去搜找他們身上財物了。
砍順手計程車兵根本不看馬上的人,結果孫長騎著馬趕過來也被一刀斬了下來,幸好他大喊了一聲‘自己人,’不然的話連命都要搭上,孔武對他道:“你怎麼來了,為何不在你的陣地上堅守。”
孫長道:“我那邊的人已經撤走了,我來接應你,張關正在拔營逃躥,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不然咱們的部隊要被打光了,看的我心流血啊。”
孔武卻道:“不!機會難得,看到沒有,還有幾十步便是城門,這些馬賊騎在馬上十分厲害,但入了城進了巷道他們就成了腐腿兵要任我們宰殺,咱們衝進城去,趁著混亂將飛龍府拿下!要不然死去的兄弟便要白白犧牲了。”
孫長道:“這太冒險了,就我們千把人能行嗎?再說此事如果不請示張關,只怕他又要挑我們的毛病。”
孔武道:“機不可失,再說我們收到的本來就是攻城命令,況且不試一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