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上睡覺摟在懷中會是什麼感覺。”
滿福哈哈大笑,男人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關係總是會顯得很近,他道:“什麼黑人白人關了燈是一樣的,就算她是白人,關了燈不是照樣黑?關鍵是要水多,不然就不好玩了。”
古肥道:“阿福兄弟你經驗頗深呀,弟弟我至今還是處男一個呢。”
滿福爽快地道:“肥哥不必在意,今晚見過我那朋友後帶你開開苞,我認識花館一個叫水孃的婊子,聽名字你就知道了,親她一下子淫水就會橫流,做起來特滑特爽,讓她給你個紅包把你這處男給解決了,那娘子流水像尿尿一般,有一次啊我們幾人用個臉盆給她收集起來,你猜怎麼著,竟然接了半臉盆,便是尿尿也沒有那般多! ”
古肥疑惑地看著滿福,“阿福兄弟,我們平常的時間都很緊,你怎麼會有時間出去玩女人呢?”
滿福道:“肥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隨便找個理由安排人頂個班就是,你做事就是太過於較真兒,怎樣糊弄一下不是一天呢,還有能撈錢的地方就撈一把,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古肥道:“以前還真沒看出來,想不到阿福兄弟你如此極智過人。”
二人一路說話到了中城一處破敗的廟宇前,以前這裡原本香火頗盛,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雙城的人就突然對這座廟失去了虔誠,於是任由這座廟宇荒廢下來,現在已經成了中城流浪者的聚集地。
說到中城的流浪者,他們來歷都不一般,因為很少有流浪漢,乞丐能透過中城門到這中城,這些流浪者除少數是化裝混進來,剩下的多數是比較富實的老百姓家門敗落後淪落而來,由於中城面積太大,官府雖然集中清理過幾次流浪乞討者,但效果不大,那些人總是能提前收到訊息躲藏起來,待清理行動一過就又出現在大街上
夜色雖然早暗下來,但就著遠處的燈光還能發現廟宇的門口有三五個乞丐有意無意地監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滿福帶著古肥剛一接近就引起他們的注意,三個流浪漢圍了上來,伸出髒髒的手堵在二人面前。
“好心的大爺哪,給點錢花花吧。”
滿福瞪了一眼道:“別裝了,我找三當家,這位是我的兄弟古肥,叫肥哥。”
那幾名流浪漢收回了手,恭敬地道了一聲:“肥哥好。”
古肥不解地對滿福道:“他們是誰?怎麼感覺像黑社會。”
滿福一笑道:“黑社會有什麼不好,進去就知道了,走吧。”
進得破敗的廟門裡面卻乾淨利索起來,空曠的院子中一堆一堆坐著的都是乞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起來很多人面黃飢瘦,這點應該不是裝出來的。
廟門前只能放暗哨,可大殿的門就嚴格了一些,兩名體格健壯的流浪漢站在門口瞪著靠近殿門的任何人,滿福上前打了個哈哈著人進去通報了。
古肥低聲問道:“阿福,這是丐幫嗎?先讓我心裡有個底,不然哥哥這心裡不踏實,你不會把我賣吧。”
古肥的小心謹慎應該早在滿福的意料之中,他道:“進去再說吧,你放心我滿福就是,要賣也是賣我自己,肥哥你不喜歡的話進去看看可以退出,我滿福決不勉強。”
古肥道:“真的可以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財源滾滾位居至尊嗎?滿福笑道:”那當然了,走吧,說百句不如讓你自己看一看。
進得大殿與外面的景像截然不同,甚至可能比香火鼎盛時期的裝飾還要豪華,滿福領著古肥向殿後而去,待進得一間頗有些書房氣息的屋子停了下來,房中擺著一排排的經書,都是造價昂貴的巾帛製成,書桌前坐著一位‘揮毫潑墨’的男子。
這名男子不會超過二十歲,長的甚為俊朗灑脫,更難得的是他的個子和胖瘦成黃金比例,應該是男人中的男人,帥哥中的帥哥。
滿福上前道:“瀟灑哥,我把兄弟古肥帶來了,你審查一下,他的為人可以放心,我們是許久的朋友了,值得信任。”
古肥心中暗道,這人的名字與他的形象還是蠻配,自己若是有這般模樣是不是可以引起玲瓏姑娘的注意了呢,可現在如此般胖模樣,只怕成了夫妻晚上行床事也會把人家壓壞,這輩子註定是要打光棍了。
叫瀟灑的男子抬起頭打量了一番古肥,臉上的笑意陡盛,大概也是被古肥的身體給吸引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筆起請走到古肥請邊,然後拉住古肥的手道:“古肥兄弟,歡迎你啊,來坐,咱們聊一聊。”
古肥道:“瀟灑哥,我現在還矇在鼓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以跟我講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