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巴,我不會。我是新一代開放型青年。夜深了,回房睡吧。”
玲瓏這刻興奮的哪還能睡著覺,今晚她把心事說給娘聽。終於有人分享她的喜悅了,“老爺,要不我把今天剛學的練給你看吧,你陪我說會兒話,不然我又要失眠了。”
我無奈地道:“好吧,等你睡著了我再睡,我看你這兩天是憋在家裡精力過剩,如果傷好了明天隨我去壽王府就是,讓你累一累便不會失眠了。”
玲瓏道:“那是當然,你不說我明天也是打定主意陪你去壽王府,不然我學武功做什麼,走老爺,到我房間去練。”
不是給自己吹牛皮,我以前的功夫非常厲害,當然我所說的功夫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只是完全憑自己的超能力,以快以准以有力為憑藉,可現在我只怕連半個玲瓏也打不過,看著她在地上給我演練,我全當做是跳舞了。
玲瓏見我沒有什麼興趣,便脫掉外衣上了床。“不練了,反正你也不感興趣,我睡覺了,”老爺你等我睡著了:再走好不好,我一人總是胡思亂想。“
我點了點頭:“那你睡吧,,我看著你睡過去再回去。”
玲瓏瞪著大眼睛道:“給我唱首歌吧。”
“唱什麼?
“嗯……有沒有字中帶‘玲瓏’的歌呢?”
我想了想道:“好像沒有,沒有印象了、我唱友誼地久天長給你聽成不成?”
“你們那裡人真是偏心,為什麼寫出一曲‘小薇’不再寫一首‘小玲瓏’呢。”
我差點沒笑出聲,她在計較這個呢,“你是為這事睡不著嗎,那我還以你的名字今名了飛船呢。”
玲瓏開心地道:“也是、我看從今晚後睡不著覺的應該是馬家姐妹了。”
真是些小孩子,想法太天真了。可不是孩子嗎,還要我唱歌哄著入睡,我到底是在給自己找媳婦還是找了一個女兒,不過看到玲瓏聽著歌幸福入睡的樣子我又突然覺得很受感染,一種自豪油然而生,人性是複雜的,事物是多面性的,所以這才有了‘矛盾’這個詞的產生。
玲瓏又睜開了眼睛,我道:“快睡吧,你這是睜第十遍了,我保證不走就是。”
玲瓏臉色尷尬地道:“不是,下面好癢我睡不著。”
啊,玲瓏說她下面癢,這算什麼事兒!這話也太過份了吧?雙城國的女孩子外表看來文靜端莊,其實骨子裡個個都是淫蕩的要命,馬小薇是個證明,這不玲瓏也跟著學壞了,竟然會如此大膽地挑逗我。
我總不成接上一句,‘讓哥哥幫你止癢’吧,就算心裡想也不可以說,這是對我人品的一大考驗,就算忍不住做出來、也不好意思開口,這種事情面對十二歲的小姑娘總會有些尷尬。
玲瓏似乎再也無法忍耐,她的手仵到被子中動了幾下,很明顯那部分正在下身處,隨著手在一來一去運動,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突然一聲尖叫,“呀,疼,”接著玲瓏把手拿了出來,我一看,手指上竟然染上了鮮血、雖然不多但也是鮮紅耀眼。
不會吧,她自己把那裡搞破了?雖然這滴血足以證明她是處女但自己弄碎了這算什麼事兒,我應該批評她還是裝做不在乎。
玲瓏咬著嘴唇吸著涼氣道:“老爺、傷口被我撓破了,我剛才真的忍不住,怎以辦呀,現在又癢又痛,好難受。”
汗!原來是我思想低階下流想歪了,怎麼把玲瓏大腿根的傷口給忘記了,這兩天正在長新肉的時候,那當然是非癢不可,可疤口還沒有癒合結實,若受不住癢用力抓豈有不破之理,而我卻把事情聯想到做那種事上,看來思想和人品都有問題了,需要改正。
我裝出一副異常正經的臉孔道:“癢也要忍呀,這是必然的過程,不然怎麼能痊癒,我弄點酒先給你洗一洗吧,別再感染了傷口。”
玲瓏抓起床邊的草紙擦淨手上血跡、“不用了老爺、要麻煩你玲瓏心裡過意不去。應該我侍候你才對。”
由於剛才的胡思亂想這刻我心頭很是愧疚,於是便更殷勤起來“這時候你還和我分這些,躺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取了酒又找了點棉絮,我自己當然不能給玲瓏擦拭、傷口的位置在大腿根,要麼她翹起屁股讓我從後面來,要麼就脫光衣服讓我從前面來,這兩種姿勢基本上都要將屁股和下身看光,就算我肯玲瓏未必會答應,取箭那天是無奈之舉,況且她被麻醉暈了什麼也不知道,清醒著做這種動作難度就大了。
玲瓏自己擦洗一下,然後喚我入房收拾了東西,不過那種癢是肉裡的癢,就算用酒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