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道:“沒有見到她,信送進去又給退了回來,我估計可能是素素受人囚禁了,大家幫我想個辦法混進縣府見一見人。
瓦哈妮不解地道:“受人囚禁?不會吧,既然信都能給你退回來還會被人囚禁,快看看她有沒有給你回信什麼的?”
啪,我拍自己腦袋一巴掌,怎麼這麼糊塗,程素素若真是被人囚禁了那她在信中說不定會對我有所提示呢,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唰撕開樹皮信封展開裡面的白絹,果真用石墨筆寫成的半情書下多了一行小字,我心頭大喜不由得念出聲:“你是誰?為何會這種文宇?可否到城東的茶館與我詳談。”
賴斯基和瓦哈妮不知道我說了些什麼,二人著急地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她已經和你相認了。”
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昨晚寫出的信,那上面的落款‘趙錢’二字鮮明奪眼,為何程素素竟然會問我是誰?若是她根本不是我的老婆程素素那又為何識得地球上的漢字,而且還用它給我寫了回信。
我心頭大為不解,賴斯基問得急了只能對他道:“這裡面恐怕有大問題了,咱們趕緊前往城東茶館,素素在信中約了我去那裡見面。”
說是茶館其實只是我理解中的一個名詞,若把它叫做咖啡館也許更合適一些,昨晚胡山羊款待我們五人我喝過這裡所謂的茶,有點苦但若慢慢細品苦中還有些甜,味道與地球上的咖啡很相似。
瓦哈妮不便跟著出來我和賴斯基兩人一路小跑衝進城東茶館,提著個大茶壺的小二還來不及問候一聲我們就已經把兩層樓給搜了個遍。
“我說兩位客官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呢?”
賴斯基問道:“小二,這裡就這兩層茶室嗎?”
小二還沒有回答我一眼便瞧見一個十五六的小她娘站在樓梯後的一扇門處衝我招手,我撇下賴斯基和店小二上前問道:“她娘可是喚我?”
那丫環狀的她娘道:“你就是剛才送信給小姐的那個趙錢吧,我從門縫偷看過。”
我點了點頭著急地道:“正是在下,素素在哪裡,快帶我去。”
“我是小姐的貼身丫環叫春天,進來吧,小姐在裡面等你……。”
這個叫春天的小丫環一笑還真像春天裡百花開,不過我可是半點品味的心思都沒有,嗖地一下從春天身邊躥進房間,一抬頭卻傻了眼,裡面還有五六個房門,看來這是處僻靜的喝茶處,哪間才是啊。
“瞧你急的像只猴子,真是沒有禮貌,小姐在這間房中……”
春天從身後趕上來抱怨道,邊開了其中一扇的門。
我大叫一聲衝了進去,“素素!”
砰!眼前一黑金星亂閃,我好像一頭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程素素的胸部,因為那裡柔軟的很,絕不會把我撞的苦膽都要吐出來。
“你,你怎麼樣?”一聲嚴肅又不失嬌柔的女聲在身邊響起,是漢語!我努力睜開眼睛,媽的,入門處竟然是一根大木頭柱子,應該是支撐上下兩層樓的基柱,老闆圖多開個單間便把這點地方也利用上了。
我摸了一把頭上流下的鮮血,好不容易降落時留下的傷開始癒合,這下可好,又開花了,不過滿眼金星中我卻看到了一臉熟悉的臉龐,是程素素!絕對是她!老天有眼終於讓我找到一個了。
驚喜下我蹦起來就要擁抱自己的素素老婆,可誰知道程素素見到我的動作竟然大驚失色躲到了茶桌後,而那個叫春天的丫環立刻擋在了我們倆中間,她怒喝道:“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下容不得你放肆!信不信我告訴老爺把你抓到縣衙吃點苦頭!”
程素素從春天的身後探頭道:“你別過來,我就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問問你。”
我雖然砸破腦袋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但當著這個小丫環的面也不好意思再去抱程素素,便道:“素素,我終於找到你了,青青、晶晶、雲瑤、周妮她們七人呢?”
“素素?你是說我嗎?青青?周妮她們又是誰?我有好多問題都不明白,你如果知道能不能統統告訴我。”
撲通,這次我是真的暈倒在地上了。聽聲音絕對是程素素,她跟我說話用的是漢語普通話,這肯定做不了假,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睜大眼睛把眼前的她細細打量一番,先不說臉龐是如何的相像,她的胸部可是特殊招牌,別人哪能做得了假啊。
程素素穿著一件當地人的大袖女服,因為太過於寬鬆愛美的她在胸下又紮了一根帶子,恰好將豐挺的胸部和小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