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慢慢被雪花給灌死,裡面還有炭火時間一久不把人悶死才怪呢,下次再堵門的時候要注意這個問題了。
當我看到外面情景的時候被嚇呆了,這、這、這叫傾盆大雪嗎?密密麻麻一片緊挨著一片,好像有人把天捅破了一般,抬頭向上看密集的雪片打的眼有些難受,灰濛濛的天空不見有一絲陽光,風倒不是那麼大了,可這般地雪別說超音速了,就是想以平常的速度走都是難事,好在石臺上不斷有從谷底捲上來的冷風,積雪被不斷吹走倒不置把我們的洞口給堵死。
“你照看著火堆,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再取些東西來,雪下得這麼大,只怕不一定能進到機艙了呢,”我團了一大塊雪把門重新堵上,柳雪從衣服堆裡探出頭對我嗯了一聲,然後道:“趙錢,你早些回來,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害怕。”
我心裡道,還害怕什麼?這種鬼天氣只怕藏原上帶喘氣都不多了。由於風小了一些,溫度所以沒有降得太大,不過應該還在零下五六十度轉悠,在外面撒泡尿只怕能把JJ一起凍上。
因為風小了不能颳著我的身體一起走,結果那塊雪撬便起不到作用,還沒有滑起來就被壓進雪裡,剛落下的這層積雪承受不住重力,氣得我只能連滾帶爬向失事的737奔去。
我估摸著此處的積雪應該已經超過三米,而越往山腳下積雪便越厚,走到失事飛機那裡大概已經超過十多米,當然這並不一定是說降雪量就這麼高,而是這裡的地勢特殊,很多雪是從別處刮過來的,包括山頂落下不少,我透視了一下雪層找到原來的洞口,向下鑽了鑽又進入機艙內。
幸運的是雪雖然又厚了甚多,但機艙竟然除了變形外沒有被壓垮,我再次搜尋了一遍,竟然找到一個全新取暖爐,上面還寫著曾經的日本字。
是哪位旅客買的禮物麼?這玩藝誰還用,現在電這麼方便,而這個不大的取暖爐應該是燒煤油或者其它油料,難道是藏民為了遊牧方便而特需的嗎,看來他們在漸漸遠離牛糞馬糞等燃料,也算步進現代化了。
是哪位旅客的東西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在這個取暖爐包裝盒內發現一隻不鏽鋼鍋,這對未來的日子很重要,總不能一直渴下去吧,生吃雪那可是不衛生滴。
目本字我識得不多,好歹湊合著看了個大概,這種取暖爐必須燒航空煤油,就是一種被稱為3號噴氣燃料的石油產品,航空煤油密度適宜,熱值高,燃燒效能好,能迅速、穩定、連續、完全燃燒,且積炭量殺少,不易結焦。航空煤油的低溫流動性也相當好,能滿足寒冷低溫地區和高空飛行對油品流動性的要求。
日本人淨能搞些所謂的高階貨,燒航空煤油,有幾人能弄到啊,對了航空煤油?這架飛機油艙裡不知道有沒有了啊,如果弄幾桶出來,在洞裡生上這麼一個小爐子,總比煙熏火燎地生火堆強吧。
這麼一想我也顧不得找別的東西,匆匆掃視機艙底部,還別說真幸運極了,油箱裡的燃油竟然沒有漏光,那麼大的油箱只要剩個底就夠我們燒一陣子了,外面溫度雖然很低,可那些航空煤油的結冰點極低,所以暫時還沒有事。
我把能找到的瓶子罐子全找了出來,裡面的飲料什麼的全部倒出來,反正只要有雪就渴不死人,三把兩把將層層機殼搗碎下到油箱裡取到了航空煤油,不過我還是害怕這隻取暖爐的熱量不足,所以又適當地備了一些木材,提著幾袋藏區特色食品開始返程。
剛才待在機艙裡的一會兒功夫,來時的痕跡便被積雪徹底掩蓋,不知道世界其它地方的氣候怎樣了,這一次恐怕很多人要遇難,難道地球真的要再一次進入冰河時期嗎?
這一段路讓我走了四十多分鐘才趕回石臺上,天空已經不像剛才那般亮,我掏出口袋裡已經沒訊號的手機看了看,下午四點多鐘,雪還是那樣地下,絲毫要停的預兆都沒有。
只要能堅持到衛星軌道清理完畢,新的衛星發射昇天,我就能聯絡到家裡人,可若是風暴不止估計只有希望號星際戰艦才能正常飛行。
洞口的大雪塊被推開了,柳雪一張紅通通的俏臉在洞裡一閃,“趙錢,你回來了。”
不知為何那一聲普通的問候讓我渾身暖了起來,幸好是找到了柳雪,若不然我自己被困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只怕悶也把我悶死了。
我把東西一點點往裡遞,“我找到一隻不鏽鋼鍋,一會兒燒才給你喝。”
柳雪的笑聲從裡面響起:“我剛才喝過飲料了,你上次去機艙帶回來的,雖然凍成冰疙瘩可烤化後味道還是蠻不錯,我給你留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