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這種誤會應該很容易就能澄清於是也沒有反抗,隨著他們回了與政府一條街之隔的梁山縣公安局,縣公安局與政府駐地的派出所合二為一辦公,門口是兩面牌子一個機構,大概也是響應國家精兵減政的號召吧。
張楓震和劉秘書光顧著隨寧詩旋去縣醫院給她姑父檢查身體,結果我被抓了兩位竟然還不知道,真是讓他們打敗了,哪怕出來幫我做個證我也不用隨他們回公安局吧,難道是寧詩旋可憐昔昔的樣子讓他們心疼了?
原以為他們會連夜審問,誰知道把人往鐵門的柵欄上一銬就再沒人來過問。怎麼回事兒,公安都會這一套嗎,上次在京都市被抓了是銬在後院曬太陽,這次被抓是銬在大門口挨蚊子叮,雖然它們並不能叮透我。
我有些氣悶,咱的身份在這兒啊,國家公安部副部長,雖然以前一直是隱密型不對普通人宣示的職務,但我對公安系統做出的貢獻有目共睹,不記得自己掏出多少錢支助困難職工,反正當時我挺心疼,沒想到那麼多錢都沒有換來他們的良知,哪怕把我銬在審訊室我心裡也能好受些。
送我回來的那輛吉普車銬罷人後就去值班室睡覺了,既然他們不讓我安生,我也不讓他們安生,於是我大吼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我是見義勇為,你們不抓那四個痞子怎麼把救人的人抓了起來。”
由於我的聲音足夠大,估計一條街之隔的縣政府都能聽到,值班室裡人很快出來了,“叫什麼叫,三更半夜的誰有功夫理你們誰對誰錯,明天等那四個醒來後再說,不管是見義勇為還是救人,反正現在你是傷了人,給我老實點,不然有你好受。”
下次見義勇為之後一定要及時跑路,不然還要給自己惹麻煩,口袋裡的手機不斷髮出簡訊息提醒,我對值班的警察道:“麻煩幫我換個姿勢,我接個簡訊。”
值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