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止住煤船衝向花崗石山,眼見船速過高無法拐彎就要撞山,眾人此刻再也無力去拉縴繩,眼睛一閉就要聽天由命,這時手上繩子突然一緊,‘崩’地一聲繩子發出咯吧咯吧脆響,煤船被纖繩硬生生給攔在河道中央,離花崗石山已不足十米!
“啊!”眾人口中不由的發出驚呼,眼前一幕讓他們驚呆了,十幾雙眼睛瞪著手拉縴繩牢牢站在峭壁上的我,“你自己拉住了煤船!”
幸好纖繩的結實度比普通鋼絲還要高,不然我這突然一拉就是繩斷船毀的下場,以我的力量要拉住這艘煤船實在輕而易舉,不過眼前這些人不瞭解我的底細,詫異一番也是正常,許辰雖然知道我有本事還會‘飛’,但卻不知道我的力氣竟然會大到如此,一時間也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對纖頭李叔道:“李叔,我慢慢鬆開纖繩,讓駕駛員馬上打方向,把船先放到下游再說。”
“唉,唉,”李叔連連應聲,幾個人對著煤船上比比劃劃總算把船安全放到下游平緩的河灘,三四個小夥子跳上船揪起駕駛員扔下水。
李叔跳進水裡一把拉起駕駛員問道:“怎麼回事兒?今天為何會這樣?”
駕駛員還有點迷糊,幸好水比較涼讓他清醒了許多,“沒、沒事兒,就是忘了減速又多裝了點兒,最近礦上制定了獎勵制度,產煤量大增,不多向外拉哪能變到錢。”
李叔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他大罵道:“驢忽子!超載不說竟然還喝酒,我管你是不是李瘸子的外甥,大家給我狠狠地打。”
“走吧趙大哥,這裡沒有我們的事兒了,我們回家去。”許辰過來拉我。
李叔終於抽出時間來表揚我,他豎著大拇指道:“小夥子好樣的,你是我見過力氣最大的男人,又是國家那麼大的官,辰辰真是有福氣,連帶著我們這些鄉親也沾了光呢。”
旁邊的幾個年輕人插嘴道:“是啊真是奇蹟,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那麼大呢,我們以前總是認為當官的都是草包飯桶,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大力士,來讓大家看看你強健的肌肉。”
許辰拉著我就跑,因為有幾個村民忍不住好奇上前要脫我衣服看看我到底是什麼結構,進了村許辰這才放開我的手,“趙大哥,鄉親們太好奇了你別介意呀,我也沒有想到你的力氣會這麼大呢。
我道:“沒事兒,其實我不管閒事讓那艘船翻掉好了,開船和開車一樣吧,喝過酒不應該駕駛,讓他翻水裡喂王八最好。”
許辰道:“也不能這樣想,如果他死了船毀了就死無對證,說不定煤礦的老闆還會賴大家拉縴不利,總之這件事趙大哥管的很對,謝謝你。”
“跟我好像不必客氣。”我笑道。
許辰的心情很不錯,她也笑道:“是啊,你是蘇雪和倩清的老公嘛,我們三人是好姐妹,當然不用跟你客氣了。”
我問許辰道:“辰辰,你對於我在感情上的事情是怎麼看待?”
“什麼?”
“我是說,像我這種行為在你們女孩子的眼裡是不是很濫情,很讓你們瞧不起。”
許辰反對道:“不是啊,就拿我最瞭解的蘇雪和倩情來說,她們自從認識你之後過的很快樂、生活得很幸福,而且事業包括我在內都受惠甚多。你的女朋友雖然很多,但趙大哥卻對她們都很好,從來沒有偏向誰的時候,蘇雪和清倩對你很崇拜呢,怎麼可能瞧不起。”
“那是你們的想法,我說的是別人。”
許辰道:“別人怎麼說我們有必要去理會嗎?如果那樣活著該多累。”這話可真有哲理。
許聰在門口和一群小夥伴正玩炮,許辰叮囑他兩聲注意安全便帶著我上樓了,許父在他的臥室休息靜養,許辰拉開自己的房門讓我先進,然後隨手把門關上了。
“趙大哥,我給你畫幅素描吧。”許辰對我道。
我還從來沒讓人畫過像,便高興地同意了:“好啊,是不是要一動不動坐在這裡給你當‘貓豆’?”
許辰笑著把我按到她的床上倚著被子坐好,她的畫技在這一年中突飛猛進,不一定非要照原物來素描,有個差不多的參考就行了。
好像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正視我的理由,許辰略帶些羞澀,微笑著不時地看上我兩眼,手中的鉛筆在畫板上不斷飛舞,我喝過了白酒,而且還喝的不少,此刻酒勁開始酒上大腦神智有些迷糊起來。
濛濛猶脆中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許辰在小鎮結了婚,她每天去田裡勞做,而我就去拉縴,過著那種平淡安逸的小農生活,最後許辰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