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屢見不鮮,到了她家門口你就回去。”
“就這裡了!”刀疤指著一處小院落道。
我點了點頭:“你回去吧,不論明天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理。”
刀疤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便參與,什麼話也不說點了點頭便按原路返回,我對雲瑤道:“你若不想進去就留在門口,一會兒我抓了人與你匯合,你若害怕就還到我背上,我帶你一起進去。”
雲瑤想了想,看了看黑暗的夜空道:“我一人留在這裡害怕。”
我將雲瑤背到後背跳進了小院,現在我的透視能力已經大增,接連看透幾堵牆也沒有問題,屋裡的土炕上果然躺著一男一女,男的面相有些醜陋而且留著長長的頭髮,身體又瘦又高,在他的枕頭下還壓著一把手槍,看這樣子便知道是黑社會,殺人者要防備被人殺,兩人光著身體摟在一起睡著了,那女人還算有些姿色,若非如此也不會被長髮看中。
門從裡面反插著,不過窗戶卻暢開,盛夏時分天氣炎熱誰會關著窗睡覺,沒有防盜網所以我揹著雲瑤輕而易舉的進了屋內,沒有囉嗦一拳把兩人打暈,接著從枕頭下摸出手槍一把抓起長髮開門而去。
我知道梁山有一處偏僻的垃圾處理場,那裡晚上保證不會有其他人,而且垃圾堆積如山,非常利於隱身,便揹著雲瑤抓著長髮飛奔到垃圾場。
一把將長髮扔到一個小汙水坑裡,受水一激裸體的長髮立刻清醒過來,“媽了巴的,誰對我下手!老子滅了你全家!”
我一把將子彈頂上膛,把槍筒指向長髮的腦門道:“有種你試試看!”
冷冰冰的槍管讓長髮身體打了個冷戰,“你是誰?為何要對我下手,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寬哥的人嗎,你是不是不想在梁山混了。
我道:“我根本沒把梁寬看在眼裡,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雲建安是不是你殺的。”
“雲建安?”看樣子長髮並不知道雲瑤父親的名字,我將雲瑤從身後拉出來,道:“那麼她你認不認識呢?”
雲瑤怒目瞪向長髮,在月光下看起來很是嚇人,長髮心頭一振道:“原來是那個婆娘的女兒,她倆人長得很像,你是那個糟老頭的什麼人,竟然想來為他報仇。”
我噹噹兩槍擊碎了長髮的兩條腿骨,槍聲在深夜傳的很遠,聽起來甚是刺耳,“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講一遍!不然你知道是什麼下場。”
長髮兩聲痛呼:“我操,你打斷了我的腿!我他媽跟你拼了”
不待長髮從地上撲過來我又是兩槍打斷了他的胳膊,“老實點我既然敢開槍就不會怕你和你的同夥,說吧,我沒有太多的耐心下一槍我保證會打你的腦袋。”
長髮疼的把嘴皮都咬破了,不過現在他看得出來,如果自己不老實那麼下一刻真的會死,眼前這人可一點不和自己客氣,“我說,我說,不久前有個小弟彙報上來,說農貿市場上有個賣菜的婆娘十分有味,於是我便和鬍子下去實地看了看,果然十分漂亮,便拉了寬哥一起看,沒想到寬哥也是一眼看中,於是手下的小弟很快把她的資料打聽清楚,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婦,丈夫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在寬哥示意下我們便找到她丈夫,希望給他兩個錢,讓他把自己老婆讓出來,誰知道老傢伙很頑固,於是我們就想個法子陷害他,找人騙他進娛樂城中送菜,然後把他打暈製造了他強姦娛樂城內小姐的假象,還拍了照,本來我們就是想迫他就範,誰知道老頭子醒來發了怒,竟然頂撞寬哥,於是,於是……”
我道:“於是你們就把他打死了是不是?
長髮看了看黑洞洞的槍口急忙分辯道:“不是我自己乾的,有鬍子、漢奸和馬六三人,你不要把罪全推到我一人身上啊!”
我冷冷地道:“你說漏了一個人。
長髮一愣:“沒有啊,就我們四人,我保證沒有說慌。”
我道:“還有梁寬,他是罪魁禍首。”
長髮嚇得不敢說話,他是第一次碰到敢在梁山和梁寬叫板的人,而這個人還名不見經傳,雲瑤突然冷冷地問長髮:“我媽媽是怎麼神經失常的,你們把她怎麼了?”
長髮道:“這件事可沒有我啊,雲老頭被打成重傷死掉後由於我們手中有他強姦少女的證據……”
雲瑤大聲地道:“胡說!那是你們汙陷我爸爸!”
長髮慌忙改口道:“是假證據,我們就拿假證據去要挾那婆娘,可她見到雲老頭死了,抵死不從還咬掉了寬哥的一截手指頭,馬六獻媚一棍子敲到她的頭上,把她打得頭破血流,她渾身是血寬哥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