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下來,檢查了一番,這才自語道:“嗯。粉碎性骨折,治癒機率,七成。”
施明蓓在見到中年人的第一眼,就如同一隻溫順地小貓,臉上的緊張立即減輕不少。
“怎麼回事?”中年人直起身。才淡然開口問。但無論是管青痕還是施明蓓都是噤若寒蟬。
“你是誰?”葉重緊緊盯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中年人。這位中年人身上有一種葉重感覺非常熟悉地獨特氣質,這種氣質他曾在管瘋子身上感覺到過。這種感覺讓葉重感受到了危險。
中年人轉發過身,上下仔細打量了葉重一番。
好銳利的眼神!葉重沒有想到一位調培師竟然會有如此銳利的眼神。
“是你傷的她?”中年人聲音中的寒氣就連傻子都聽得出來。
周圍地圍觀者在這位中年人出來之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都消失一空。就連剛才那位喝斥葉重的膽大男人在見到這位中年人之後也彷彿老鼠見到了貓,倉惶而逃。
“是。”葉重沒回答得異常乾脆和簡潔。不過他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地準備,身上的各處肌肉已經蓄勢待發,隨時可以發動。九月藍氏的技巧在他的手上才是真正的發揚光大,葉重現在渾身各種肌肉的控制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爆發力極為驚人。
出乎葉重意料的是。這位中年人並沒有出手,而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問:“為什麼傷她?”
這位中年人和管瘋子有著截然的區別,一個是嚴肅死板。一個是慵懶散漫;按道理說,兩人是完全不同地兩種型別,可是葉重看到眼前的中年人卻總是會不自覺地想到管瘋子,這位把自己帶進調培領域的老師。
“自衛!”葉重的回答依然一如既往的簡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