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來對著葉歡,正眼也不看他一眼:“我看你就束手就擒了吧,還用我動手麼?”
葉歡看著年輕道士,和鏡天一個樣就來氣,笑著說:“道爺,您動手自然是不必了,不瞞您說,我在彭祖道場雖然仙術學的不怎麼樣,能人見了不少,不瞞您說,我還真沒見過本事能和您相提評論的。”
要是一般人聽到這話,自然覺得受寵若驚,推辭說“不敢不敢”。
可那年輕道士真是傲得可以,微微一點頭:“哦?想不到你倒還有幾分眼光,你倒說說看,看出我哪裡不同凡響來了。”
葉歡笑道:“道爺,小人這也談不上什麼眼光,我只知道,常人都是用眼睛看人,就我見過那麼多了不起的高人,也沒有例外。”
葉歡頓了一下,接著說:“可您就不一樣了,剛才用鼻孔上下掃了我一遍,就知道我是窩囊廢,可真非比尋常,這一身用鼻孔看人的技術,別人誰也學不來,豈非也算個天下第一了?”
後面幾個家人本來惡形惡相的,聽到這話,忍不住嘴角上咧,險些笑了出來,葉歡接著說:
“您這一身鼻孔功,練得如此出神入化,殺我又怎麼用得著動手呢,您用您那鼻孔使勁瞪我幾下,沒準我就被您嚇死了呢。”
葉豹身後一個家人再也忍不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年輕道士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