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她居然看不到冷塵腦中所想的東西,這也是從小到大的第一次,讓她大吃一驚,原來這個人也是個特異功能者。
“你好,我叫冷冰兒。請問你叫什麼?”女孩這回說話非常的客氣,大約也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的客氣吧!
又是一個姓冷的,冷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塵討厭姓冷的,連自己都討厭。冷塵有些後悔救她回來了,如果知道她姓冷,冷塵就算再好奇也不會去救她的。冷塵上了另一張床,倒頭便睡,不再理會他們,隨他們去吧!這一切與他冷塵沒什麼關係的。
迷迷糊糊中,可以聽到三個小傢伙講個不停,也不知道他們在講些什麼,冷塵對此即不好奇也沒興趣,他不想知道這些,今晚是個睡覺的好天氣。
賓館的餐廳裡坐著奇怪的四個人。一個二十歲的年青人,一身打扮看不出是民工還是學生。兩個女孩一身光鮮,還坐著一個小要飯的。這樣的一桌自然是冷塵四人,這樣的四人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挺難的,所有吃飯的人幾乎都不三不五的向這裡看上幾眼。
“丁玲,哪裡有賣衣服的啊!我這身衣服穿著真難受。”
“冰姐,商店裡有,但我們沒錢。”丁玲一邊吃一邊說道。
“他不是有錢嗎?”女孩向冷塵瞄了一眼。
“我們是跟著混吃混喝的,還敢說這個,有地方住,有飯吃就不錯了。”丁玲說道。
“嗯,是啊!這些天我過的像在天堂裡。”狗蛋一邊大吃著邊說道。
“哼。”女孩不滿的哼了一起。她已經知道為何丁玲與狗蛋與冷塵在一起了,卻有些看不起冷塵,這個傢伙居然見死不救,這種人真是沒心肝的。自己卻是被他救回來的,這一點更讓她生氣。
“冰姐,他是好人,他給我們吃,給我們住啊!”狗蛋說道。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人對他這樣好過,即不打他也不罵他,每天給他吃喝,還讓他住賓館。狗蛋雖然只有六歲,卻一直是這樣靠百家飯長起來的,像這些天的生活,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去,冷塵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大聖人,雖然有時候見死不救,但聖人自然有聖人的道理,怎麼會是他這個小要飯的所能理解的?
給吃給住?冷冰兒可不這樣想,今天早上起來,這傢伙不就是連個招呼都不打,自己就下樓來吃飯,要不是丁玲拉著自己來,自己才不會跟著下樓來蹭飯呢!這裡的飯菜也不好吃。
路邊上圍著一群人,冷塵無聊的走了過去,他一項不是個好熱鬧的人,只是現在真的很無聊罷了。昨晚上的海風讓海邊變了模樣,平時乾淨的沙灘上,到處都是海帶和一些雜物,因此今天冷塵沒有坐在沙灘上看海,就四周轉轉。
“大家看好,看好了下注。”一個齷齪的瘦小男人蹲在地上,地上放著一個破碗,碗邊上放著一袋瓜子。那男人左手拿著一個乒乓球拍,右手隨手抓了幾個瓜子丟在破碗中,再拿起一個瓜子,向破碗中的瓜子用力一砸,幾個瓜子被砸出破碗,同時男人把左手中的球拍蓋在破碗上。
“幾個,是幾個,看好了就下,買一陪一,買一百陪一百,最小下五塊。”男人不停的叫著。
手法雖然很熟練,但相信大多數人都能看得清,那破碗裡應該還有四枚瓜子。馬上就有人拿著錢喊了起來:“四個,我壓四個。”
冷塵第一次看到這種賭博的方法,看來人用什麼都可以賭的。這麼簡單的賭法這個男人還不是賠到家了,在場的人,至少有一大半人的可以看清破碗中還有四枚。冷塵不相信這男人不知道,既然他乾的是這一行,應該手法更快些才對。
有六個人都拿著錢在喊著壓四個,那男子收了錢,左手的乒乓球拍一撤,裡面居然是五枚瓜子。他隨手把錢入到上衣口袋中,又抓起一把瓜子丟到碗中,再砸一下,蓋上球拍,繼續叫喊了起來。
冷塵一怔,應該是四枚沒錯啊!自己不可能看錯的,怎麼一開了裡面居然有五枚瓜子。冷塵向那男人的握著球拍的手看去,原來如此啊!真是騙人的把戲。那隻拿球拍的手拇指下按著一個瓜子,如果猜錯的人多,就不動,如果都猜對了,一鬆拇指就多出了一個瓜子,根本就不可能贏他。
這種騙人的把戲冷塵從小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沒什麼新鮮的,只是冷塵一直也弄不明白,這麼簡單的把戲為何總讓人趨之若騖。奶奶的解釋是,人總是貪心,只有貪心才會上當,一個沒有貪念的人永遠都不會上當的。
這些話冷塵還無法全理解,但奶奶說的話從來不沒有錯的。冷塵也問過奶奶,為何要嫁給爺爺?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