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光因怒火更發森冷。就算未做惡,侄這名稱已是一項罪名。
“嗯,有理!道士殺妖向來不必理由。”曾寰明的點頭,深有同感。
“你以後打算去哪?要做些什麼?”古云繼續問,同為慣例問題。
“我……要讓那些道士付出代價,這一百年來的束縛,他們得付出代價!”侄咬著牙,恨恨說道。
古云一聽,心知不妙,這違反了救侄的本意,急忙勸道:“一百年時間,傷你的道士早就入土了,其它的道士是無辜的。”
“哼!他視侄同為禍害,我視他們道士同為仇敵,有何不對?道士有想過我是無辜的嗎?”侄氣的頓足,激起一陣沙塵。
侄氣勢令曾寰一驚,愣愣的不敢動彈,即使侄的體型不大。
古云倔強的與侄四目相對,持著不肯妥協。
眼看再爭下去,侄可能會將古云吞吃入腹,曾寰嚇的拉了拉古云衣袖,示圖阻止古云激怒侄。
古云撥開曾寰,撿起地上那兩片斷硯,“你殺不光所有道士,我救不了所有妖怪。道士和妖怪,真無法取得平衡點嗎?你殺了一個道士,就有十個道士要殺妖怪為同門報仇,一個道士又殺十個妖怪,我能救多少?你是害了妖怪,還是救了妖怪?”古云的雙手無力垂下,但眼睛仍緊盯侄瞧。
“你是要我吞下仇恨?”侄收緊爪子,不知是不願,還是心底在掙扎。
“報仇有幾百種作法,可不一定得要傷人。”古云淺淺彎起嘴角,相信侄會選擇聽從自己勸告,眼神不由得放緩、柔和,他豈會不知自己並非侄的對手,但揹負的使命感不容他退縮。
“嗯?你說說。”侄的爪子放鬆了,看來是願意聽聽古云的意見。
“像……你可以毀了他們所有的道書,讓道法失傳,幾百年後就不會有道士了。或者,毀掉道觀,沒了道觀他們就不能召集門徒,幾十年後道士就會少了許多。再者,把道士的墳刨開,讓他們死後不得安寧,這招好像還不錯。”古云一次提供了三個方法,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