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說給兩個人聽,不論烏卡金玉試來是真是假,主動權依舊在自己手上。
烏卡金玉知道自己也被趙墨涵算計在其中,只是現在進洞的三人只有他一個能夠行動,也不好在意,便依照金烏老祖所傳功法將太陽真丹祭煉起來。他將天地精氣引入其中,只見這金丹忽然大放異彩,呼一聲冒出真火,趙墨涵在一旁看得緊張,手裡面已經攥住十幾張紙符,那法門若是假的,便先壓住火頭,再手起刀落,將這金烏老祖結果了再說。
第二百五十六節 施道術凝聚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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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烏卡金玉以天地精氣催動太陽真丹,真丹之內冒出一團真火,趙墨涵持大刀在一旁看的緊張,生怕那法門是假的,金烏老祖篡改了其中要領,引的真火燒來。只是那太陽真丹裡冒出來的真火併沒有往外燒灼,卻是一下子竄進了烏卡金玉的身體裡面,就看他身上一陣陣的發紅,面板也變得彷彿透明,體內的經脈盡漏無疑——趙墨涵在一邊看著,就見烏卡金玉皮下露出來的經脈之中,凡是陽脈之屬,都已經烏黑,其中有不少的斷裂處,看來的確是受陰寒侵體,使得陽脈斷裂,此時已經成了死脈。看到這裡趙墨涵心中暗挑大拇指,不是為了烏卡金玉,而是為了這神奇玄妙的巫道,按理說身上經脈斷裂,此生便是個廢人,活也活不長的,可眼前這大漢竟然行動自如,而且修為高深,這一切恐怕也是託了這巫道的福氣了吧。
只看那一團真火在他體內流轉,將那些已經烏黑的陽脈也給燒得紅了起來,烏卡金玉閉眼不語默默運功,直把那團真火慢慢散在陽脈之內——便看陽脈中那些烏黑之物漸漸被逼了出來,真是那日在陰陽山內由陰陽法王兩儀生滅功所引來的陰風陰毒,那陰毒一透出陽脈之外,便叫真火燒化了去。那團真火與陰毒相互砥弭,逐漸減少,烏卡金玉的面板也漸漸不再透明,就看他周身光彩黯淡下去,直到光華全無,便是從真丹中引出來的那團真火已經消耗光了。
再看烏卡金玉已經滿頭滿身的大汗,救他這樣一個修行強橫殺伐之道的修士,都累得氣喘如牛,彷彿經過一場大病一樣。趙墨涵連忙問他感覺如何,這法門是否有效,緩了好一陣烏卡金玉才說道:“雖然身上覺得累,但是周身上下道覺得火熱輕便了不少,看來這法門是不差的。”趙墨涵聽了歡喜,金烏老祖聽了也高興:“如何如何,我金烏老祖怎麼會騙你們這些小輩,這中原道士,該試的你也試了,便當遵守之前所約,將老祖我放了吧。”
趙墨涵並不理會他在一邊羅唣,也取出一粒太陽真丹,依照法門運氣真氣,引出真火來逐漸煉化,剛才他在與火鳥纏鬥的過程中,以陰風裹體,雖然不像烏卡金玉那樣叫陰風陰毒侵入體內受到重傷,也有些損耗,那真火果然將他體內陰氣逼出,之前作法的消耗也彌補了一些——看著真丹果然是難得的好東西!趙墨涵運功已畢,手託金丹真是越看越愛看。
金烏老祖在一旁喊道:“卻是什麼意思!真丹也給了你們,法門也傳了你們,快快放我!”他心中也害怕,只怕這些人道的修士口不應心,來個事後不認賬,還是要他這條性命。
趙墨涵說一句:“忙個什麼。”又將手中大刀舉起,金烏老祖以為他果然還是要引刀來斬,破口大罵起來,趙墨涵伸腳一踢:“罵個什麼勁!我這不還有一人要試試你的真丹麼!”原來是魂魄被拘在大刀之中騰陸。騰陸肉身被真火燒燬,魂魄也被拘在大刀之中,現在趙墨涵便要將他的魂魄引出來,以太陽真丹替他重塑一個肉身。
趙墨涵連連作法,引出真火數道,在半空中盤旋飄忽,卻不見真火凝聚,皺眉頭問道:“你說可以重聚肉身,卻是誆我?”
金烏老祖嘎嘎怪笑:“便你小子這點修行就想要重塑肉身了?況且要塑肉身需肉身原料,此處不過有些砂石泥灰,便你塑出來,也不過是泥胎人偶罷了。”趙墨涵笑道:“哦?原來是要些原料,那還不簡單。”便引那幾團真火出來,要去燒金烏老祖,想以金烏老祖那具凝聚出來的骷髏肉身為料,金烏老祖一看大喜,他身上已被那陰風折磨的十分空虛,正沒有借力的地方,這真火乃是他的先天本命,便要以催動真丹的功法來催動真火,便是投羊入虎口一樣。
烏卡金玉在一邊喊了一聲:“不可!”趙墨涵停住真火回頭來望,見烏卡金玉已經慢慢坐了起來,他道,“萬不可用真火去打他,你糊塗啊,這真火乃是他內丹所引,於他自然不會有害處的。”趙墨涵心說好險好險,怎麼忘了這一條:“只是要替騰陸凝聚一個肉身,必須要些原來才行。”烏卡金玉道:“這有何難,我以天地精氣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