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現在的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依舊是那種聽不出絲毫感情的語調。
劇情都歪成這樣了您還堅持著按照岸本先生寫的臺詞走嗎?鼬哥,我沒碰到過比您更敬業的演員。
“你的目標是鳴人?”
“與你無關,讓開。”
我堵在門口,將鳴人往後推了推。
開玩笑!我不會給你任何跟鳴人發展□的機會!萬一你被他那無所不在的牆頭荷爾蒙所吸引,那我這十多年來所做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
“不讓!”
他皺起眉,伸出手將我抽到對面的牆上。
後背感覺到強烈的疼痛,估計我把牆給砸壞了。
鼬哥……你還真下手啊!
“別碰鳴人!”看到他上前一步要將牆頭王帶走,我顧不上別的,忍著腰脊的疼痛衝上前抱住他的手臂。
“想要為了不相干的人丟了性命嗎?佐子。”他抓過我的後領,重新甩到牆上。
“鳴人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牆頭王。
“這種事情,只要削掉她的腿就可以了吧。”幹柿鬼鮫用手肘壓著他的大魚刀,懶洋洋地建議道。
“鬼鮫,別插手。”
鼬說道,走到我面前一拳打下來,我馬上能聽到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身體一陣脫力,順著牆根滑坐在地。
好歹我還是個女孩子,你還真的打得下手!
他冰涼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提起來壓到牆上。
幹嘛?想用撥浪鼓寫輪眼……抱歉,萬花筒寫輪眼來刺激我神經嗎?
接下來二十四小時都重複爹媽被殺掉的片段比不上二十四小時看你和其他人滾床單來得可怕。但是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你的。
我死死閉上眼睛,希望他能少用一次月讀就少用一次。“吶,鼬哥……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又一拳砸在我的腹部,我感覺到一陣腥甜從喉間湧了出來。
姐長那麼大第一次吐血,感覺真不好。
為了抵過那一陣陣比疼痛更難忍受的感覺,我躺在地上,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打女人!家暴!鼬哥,等我成功攻略你之後,就等著跪洗衣板吧!
在鳴人快要被拐騙團伙帶走時,自來也回來了。還召喚出一截蛤蟆菊花……抱歉,蛤蟆直腸……嗯?不是嗎?好吧,蛤蟆消化道將詐騙團伙關了起來。
我張嘴想說話,可是什麼都說不出。只能看著鼬哥用天照的黑火硬開啟一條出口,和幹柿鬼鮫一同離開了。
才、才不會這麼輕易地讓你走!
離你的下次出場還有幾年,我說過了,這次不將你成功轉職了我就承認佐子這個破廉恥的名字!
深呼吸幾口氣,我摸了摸身上,試著檢查一下傷勢。
鼬哥的確放水了,那幾拳都沒有打在要害上,只是讓人疼得夠嗆。只是胸前那根斷掉的肋骨很不妙……
顧不上這麼多了!
我扶著牆站起來,從鼬哥開出的通道朝外面跑去。
“佐子!”
“……沒關係讓她去吧。”
離得有一段距離,我只能勉強聽到自來也這麼說。
哈哈,你也看出鼬哥的拳頭放水了?
今天用了一次月讀一次天照,鼬哥的身體應該已經極其疲倦了……跑不遠的!
只要我再努力一點……
再……
在密林的一處空地裡,我終於跟上他們。
不要問我是怎麼找到他們的,女主角總是有金手指守護。
確切來說,我是找到了正在休息的他們。
鼬哥坐在樹底下半閉著眼睛,鬼鮫則站在不遠處。
“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追上來,你妹妹挺爺們的啊。”他張開嘴,秀著那一排WW形的牙齒。
臥槽!你妹妹才爺們!你全家的妹妹都爺們!
沒見過像鯊魚哥這麼不會說話的人!
“宇智波鼬!”
我踉蹌著走過去,一下坐倒在他面前。
他張開眼看著我。
是黑色的。
已經疲倦到無法維持寫輪眼了嗎?
啊哈,看來按照今天我們倆的狀態,是沒辦法給他順利轉職了。
為什麼橫在眼前的事情那麼多?
為什麼我就不能一口氣發好團藏斑老師等人的便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