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看吧。”
我腳下發力,朝他一拳抽了過去。
過了幾年,鳴人果然不再是過去那個被攻擊還要愣一下才回神的八嘎,他敏捷地隔開我的手,迅速朝後翻去,手裡結印,四個影分…身出現在我面前。
一開始就用影分…身嗎?我下意識往膝蓋摸去,卻想起今天根本沒帶忍具出來。嘁了一聲,我朝上跳起,先利用下墜的力量重重地踢到某個影分…身的脖頸上,在那人消失的煙霧中迅速跳到鳴人本體旁邊,抽出三根苦無射向剩餘的三個影分…身。
中了兩個。
嘖,果然實力上升了嗎?
見到兩個鳴人站在一起,我立刻想到螺旋丸之類的殺招,下意識要用忍術,又驚醒過來,只能往前一翻,撿起攻擊過影分…身而掉落在地的苦無射過去。
“……佐子,你怎麼不用忍術?”
他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囉嗦!”
不管他的問題徑自衝上前。一腳踢向他的腹部。鳴人連忙伸手格擋,手指順勢壓到我的膝蓋折下。
我連忙順勢曲腿,以此用大腿勾住他的手臂,左手伸直砍向鳴人的後頸。在接觸到的那一刻,被我死死纏住的鳴人突然變成一截木頭。
又是替身術嗎?
“沒想到過了幾年,你已經會在戰鬥中用影分…身以外的術了。”
用腳踝將木頭踢向鳴人出現的位置,我不給他任何緩衝的時間,再次衝了上去。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皺眉,擋住我打過去的每一拳,卻一直不還手。
“跟你打一場。”
我無視他問話的真正意思,腰部用力懸空跳起,打算用旋轉的作用力踢他的腦袋,不料半途卻被鳴人抓住小腿。
“別開玩笑了!你一點也不認真!”
他大聲說道,不再留餘地,一拳擊向我的腹部,把我抽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很久才停下。
“為什麼不用忍術?你到底在想什麼?”
鳴人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我,臉因為背光而看不出表情。
“喂,鳴人……”我不想起來只是伸出沒有擦傷的手腕擋住正午刺眼的太陽。“不用忍術的我是不是很弱?”
“啊?唔……”他皺眉想了一下,才告訴我。“跟我比起來的確很弱。”
“……這樣啊。”
果然是這樣。
看到他仍固執地站在原地等著給一個解釋,我苦笑,把剛剛收到的卷軸扔給他。
致盲的原因不是排斥,而是經常灌注過多查克拉而導致的適應不良。
綱手給出的選擇有兩個:瞎掉,或者廢去身上的查克拉。
在我已經做好未來人生將生活在黑暗中的這個時候突然這麼通知,耍我好玩是吧?
“喂,鳴人,怎麼想?”
看著他那雙清澈的藍色眼睛,我突然覺得好笑。“今天是最後一次,用上忍術,我跟你打一場吧。”
“你已經決定好了?”
“嗯!”
“那來吧。”
在此之後的訓練場飛沙走石兩棲和爬行動物肆虐螺旋丸與電光齊鳴,直到把場地破壞得看不出原樣了,鳴人才拉著已經使不出力氣的我潛逃。
“要不要去吃拉麵?”
“不吃,謝謝。”
身上穿著的裙子早已經在打鬥中變得殘破汙損,想起鳴人即使跟穿著連衣短裙少女纏鬥在一起也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表情,果然這個世界最純潔的少年就是他了吧。
要是有誰想嫖鳴人,那得比我糟糕多少才能讓他開竅呢?
抓抓頭髮,我回到家。
本打算趁著鼬哥不注意先到浴室打理一下自己的糟糕樣子,不料躡手躡腳走到一半就被抓住了。
“歐、歐尼醬?”
咬著舌頭,打算怎樣解釋事情,卻發現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這個。
鼬哥面無表情地摘下掛在我耳朵上的珍珠耳墜,從放在桌上的盒子裡拿出另一對戴上。
“這是我的。”
“……”看著他深黑的眼睛,我忍不住扁嘴。“你會保護我的吧。”
“嗯?”
“我想要一直看著你。這種決定沒有關係吧?”
“……”
鼬哥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揉了揉我凌亂的頭髮。
我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