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忍者教育還是讓我猶豫了。
果然,還是……
我正想繼續忍受下去的時候,那個胖子終於到達了某個高…潮,或者說疲累值到達了某個極限。福壽菇流出某些液體的同時,身體一脫力,坐到了我的胸前。
巨大的壓力瞬間擠壓著我身後的傷口。
雖然宇智波佐子很能忍痛,但不代表……
不代表在收到疼痛的一瞬間不會下意識收緊牙齒。
我的鈦合金牙齒猛地合上,將口中的福壽菇咬斷了。
嗯,咬斷了。
那口感真噁心。
“——啊啊——嗷嗷嗷——噢噢噢!”
聽了大兒子剛剛的呻吟,比起現在,說實話除了分貝大一點之外也沒什麼不同,看來快樂和痛苦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他巨大的身軀向後仰倒,雙手捂著血流如泉湧的下身左右翻滾。差點將無辜躺在床上的我五臟都壓得從菊花裡噴出來。
想要起身將嘴裡那個混合著血和精…液的噁心肉塊吐掉,偏偏被壓在身上那個死命翻滾的人制得動彈不得。甚至被大兒子那腳丫在臉上狠狠踹了一腳,差點沒把口中的混合物嚥下去。場面極其混亂。
但是在大兒子殺豬般的哀號聲中,外面仍然毫無動靜。
好吧,讓護衛們誤以為我能給大兒子帶來如此高的‘快…感’也算是他們看得起我的一種體現?
為了讓大兒子從我身上滾下去,我只好呼叫不多的力氣,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伸出兩指用力往他還在噴血的傷口裡插…進去。
臥槽,真噁心。
‘嗷嗷嗷——’地叫著,大兒子哭喊著滾下了床在地上繼續打滾。血液和失禁的小便噴得滿地都是。我顧不上那麼多,連忙將口中的玩意吐出來,拿過桌子旁邊的水壺拼命漱口。惡,太噁心了。
但是現在不是說噁心的時候,雖然大兒子只是哀號也沒說出類似‘救我啊’或者‘來人啊’之類的詞語,為了避免外面的守衛覺得不對沖進來,我一邊跟著哼哼兩句,說‘亞噠’、‘雅蠛蝶’、‘一帶一’之類的詞語,一邊從枕頭後面掏出手機,漱著口撥通了起點爺爺的號碼。
“佐子?”
那邊也有喘息,兩個老不休大概在忙。
算了,這裡比較緊急。
“吉桑……”我試著用比較親切的語言說道。“我、我咬斷了大名兒子的子孫根。”
“……”
可怕的沉默。
……
還是可怕的沉默。
……
良久的可怕的沉默之後,他開口了。
“回來吧,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非常抱歉。”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我給你做任務抵消。”佐姐本來打算隱退了。
他說了個數字。
“太多了。”
“否則大名那邊我就將你們兄妹拿去抵債。”
“相煎何太急……”
“你自己考慮吧。”
“我不領工資,少一半?”
“成交。”
“……你有預謀的吧。”
“就這樣,抓緊時間回來吧。”
他不由我質疑地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看著在我和火影爺爺交易談判的過程中已經嚎得筋疲力盡只能在血泊中偶爾哼哼地大兒子。
如果我夠狠的話,應該在離開的時候帶上他的斷根。免得他把斷根接上了繼續危害婦女。
算了。踩碎也可以。
將斷根踩碎,我搖搖晃晃地下床,走到浴室裡,打了鼬哥的電話。
“……佐子?”
“出事了,來接我。”
說完,我掛電話,開啟水龍頭繼續漱口。
鼬哥來得很快。
啊,看到這張臉感覺真令人感動。
他顯然也看到外面的慘狀,皺著眉走進浴室。
我還對著水龍頭衝嘴。
“走吧。”找來一個大瓶子接水供路上漱,我自發趴到他的肩膀上。“剛剛給火影打了電話,他讓我們回去。”
鼬哥一言不發,背上我就從視窗裡跳了出去。
他在林中飛竄的速度很快,這裡距離木葉並不是很遠,鼬哥即使揹著我,兩個小時也能回到家。
我將一瓶子水用完後。喘著粗氣把下巴按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