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感到背後一涼,不由自主地讓開了一條路。
一條半米寬的小路,雲輕然皺皺眉頭。她不喜歡跟陌生人太過於接近了,而這些人讓出的一條小路太窄,一不小心就會碰到這些人。
正當她為難的時候,正想著雲輕然怎麼還不到的時候,於老抬頭望向了診所的外面,看到了在朝陽下全身籠罩在一片金光中的雲輕然,臉上立馬浮上了笑意。
“然然,來了怎麼不進來呀!快點進來吧!”
聽到了於老的回答,外面的人面面相覷,下一刻立刻散開,讓出了一條寬大的路,讓雲輕然走進去。就這麼耽擱了一會兒,就已經九點了,於老讓雲輕然在身邊坐下,就開始帶著她診脈。
“一會兒你先把脈,然後開藥方。我再複診一下,看看你的水平到底怎麼樣了。”於老和藹地對雲輕然說道,但是他那個樣子卻讓身邊的人一陣驚訝。
雲輕然淡漠地點點頭:“好的!”
對於雲輕然這個樣子,於老是一點都不在意。這麼長的時間,他也已經發現了雲輕然的本性如此,不是她的倨傲。
只是,在看到雲輕然的動作的時候,他不淡定了。雲輕然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雙白色的手套,正當他準備訓斥她的時候,卻發現了這手套的不同,變得激動起來。
“這、這是天蠶絲的手套?”
雲輕然疑惑地扭頭看了夏老一眼,怎麼這麼激動。
於老一看雲輕然這樣子,就知道她不知道天蠶絲的珍貴了。天蠶絲如今已經絕跡了,難得遺留下來一點點都是珍貴的寶貝,而天蠶絲製成的手套,更是很多中醫國手夢寐以求的東西。
帶著天蠶絲手套給人診脈,不會受到病人面板外表和溫度的干擾,能夠更清楚地差探出病人的脈象。只是,這手套,奢侈到,他還沒有聽說過有誰能夠擁有一套的。
只是,於老沒有再問什麼,直接叫上來一個病人坐在面前,然後讓雲輕然先診治。
雲輕然伸出纖長的手指,三根指頭輕輕地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不過幾秒鐘就說道:“你時常感到胸口痛,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喘不上氣,大腦一片沉重,不清晰,很是茫然。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你的四肢總是有些浮腫,不過浮腫的嚴重程度與天氣也有一些的關係。”
“對對對!您真是神了,我什麼都還沒有說你就把我的情況都給說完了。”當雲輕然說完後,本來看著雲輕然診脈不相信的病人滿臉驚奇。他這病找多少中醫西醫醫生看過,但是都看不好,什麼情況都是他自己說的。
對於病人的誇獎雲輕然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樣的話,她這些年已經聽過了無數次了。她拿出自己專用的筆和藥方冊子,開始書寫起來。下筆如同行雲流水,字跡瀟灑卻又帶著飄逸。
“好字!”先是對雲輕然一驚,在看到雲輕然直接開藥方的時候,於老不禁叫了出來。只是,他這一叫卻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讓於老不禁老臉一紅。
不過,她卻對雲輕然自己掏出了一本空白的藥方感到奇怪。
“然然,你這藥方是你自己準備的?”
“嗯!”雲輕然寫好了藥方,點點頭,淡淡地說到:“我給人看病,用得都是自己的藥方。這些藥方沒有人能夠仿造得出來,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
這時,於老接過雲輕然遞過來的藥方,卻沒有第一時間看,而是先給病人切脈,心中對病人的情況有了定斷,想出了自己的藥方,這才看雲輕然的藥方。
這一看,他又在心中驚歎著,思考了一會兒後才說道:“你這藥方開得比我還好上一些。而且,剛才診脈的時候,有的情況我都沒有看出來。”
於老將手上的藥方遞給了病人:“你就按著這張方子抓藥吧,就抓額……”
“三幅!”在於老望向她之前,雲輕然就把於老想要知道的說了出來。
雖然有些驚異,當時於老和雲輕然的話剛才他都有聽到。於老的大名他們都聽到過,既然於老都這麼說了,他也只有去抓這方子上的藥。
接下來,看著雲輕然淡然地給幾個人看了病之後,於老終於忍不住了:“然然,你是師從何人呀?”
“我外公!”雲輕然正好給眼前這人診過了脈,正在給人開藥方。
“你外公?你這麼熟練,什麼時候給人獨立診脈的?”於老沒想到雲輕然會有這個回答,接著問道。
這時,雲輕然已經將藥方開完了,停下來看著於老。眼前的病人也等著,因為還要於老替她診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