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終究還是要戰上一場。那些傢伙,見了又有何益?你只管把人趕走就可。”
宗原卻皺了皺眉:“宗原也有此意,不過這些人,似乎都另有仗峙。”接著再不說話,只是將三張燙金名帖,擺在了宗守的身前。
宗守拿起稍稍一翻,就一聲失笑。好傢伙!靈府宗門,兩大世家,好大的來頭。這雲濤烈焰三城。果然就一如他猜測,背後都各有著宗門勢力支援。
棋子慘敗,就準備赤膊上陣了不成?
只是他連道名玄素二宗,甚至天狐雪氏這樣的勢力,都強行驅逐出乾天山。派來的精英弟子,都被他盡數斬殺。又豈會畏懼,這明顯還不如的三方勢力?
若不直接干涉也還罷了。如是被他察覺,這三方勢力的插手此事的蛛絲馬跡,必定要這些傢伙好看。
他如今也是有靠山的人了,魏旭雖說是要他自力更生。不過若真遇應付不來的險情,還真不信蒼生道。會袖手旁觀。
毫不在意的隨手一丟,宗守先是雙目一眯。接著又面色如常道:“讓他們上來說話,見見也好,看看他們到底是弄的什麼玄虛——”
濤雲城的正使,仍是那林機。而其餘二城的使者,卻都是些生面孔。明顯是極其識相,極其謙卑,都只各自帶著一兩位副手隨行而已。
宗守看了一眼,就沒太在意。除了那姓林的,武道修為還算可觀之外,其餘諸人,也不過都是武宗境界,還有著一位等階不高靈師隨行,都無值得注意之處。…;更為上心的,卻是那附庸四城的城主。上來之後,就以臣屬之禮拜見。宗守也微微點頭,好奇道:“你四人來見我,到底所為何事?”
他對這四人的感官,極其複雜。在初入雲海之下,偶爾遭遇大股獸群之時。這四人都是想盡了辦法避開,似乎是存著儲存實力之念。可當抵達獸墓之後,就又態度一變,每次遇敵,都是衝鋒在前,生恐落後。
玄水城的城主,名叫洛水。當四人面面相覷一眼之後,還是此人首先開口:“我等四人相商,願以四城,入君上麾下!”
宗守面容微木,一時是有些迷糊,這些傢伙難道以前,不是他的附庸?
半晌之後才明白了過來。這四城,是想成為乾天山直屬之城!
不過這時,卻是愈發的摸不著頭腦。這四人是瘋了?附庸之城,雖是隸屬乾天山,卻是一切政務軍事自理,城主幾乎世襲罔替,等同藩屬,權利極大。而直轄之城,,卻把一切政軍之權,都收歸乾天山。這四人莫非是吃了草,失心瘋了?好好的藩王不做,來當他的臣子?
且據他所知,這四城在他轄下五省之中,都是屬於大城之列,各自擁兵十五萬精銳。
不由疑惑地看向軒轅依人,眼裡彷彿是在說著話:“難道我宗守,真有一身王霸之氣?只要隨隨便便的一抖,就可使人納頭即拜?”
軒轅依人卻神情無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意思也很明顯:我確定你沒有這東西!
宗守完全是搞不清楚情況,只得將這四人之事暫時拋開,不去理會。轉而朝著那林機幾人問道:“你三人,是為何事而來?”
那林機已全沒有初次見面時的凌人傲氣,正欲說話。坐於一旁的虎中原,就是一聲冷哼:“我家君上,不喜別人站著跟他說話!”
林機面色,頓時是一陣扭曲,怒意狂閃。不過當眼神掙扎了片刻之後,終是跪了下來。
此時局勢,已是全然逆轉。濤雲三城俱皆是元氣大傷,乾天山卻是如日初升。兩方勢力的強弱,已然徹底易位,實在容不得他不服軟。
當初誰能想到,這等樣的劇變,會發生在短短二十天內?
眼前這宗守,真個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三城勢力都俱被其戲耍在股掌之間!
虎中原心情大爽,想及幾十日前,此人趾高氣揚,逼迫乾天山讓出半省的張狂摸樣,頓時是隻覺胸中暢快難言。
宗守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卻也未出言阻止。而那林機,也忍著怒氣道:“外臣奉我家越觀雲城主之命,來問殿下,不知殿下要怎樣,才肯息干戈之事?兵事無情,一旦我二城大戰再起,必定是生靈塗炭,死傷狼藉。此番之事,確是我濤雲城不對。我濤雲城,願讓出幻龍半省,以息殿下之怒——”
宗守聞言,不禁是呵呵一笑。這越觀雲,倒真個是比他想象的,還要更無恥一些。當下也不置可否,反問道:“你覺得可能麼?”
那林機的目光,微微閃爍:“我如是殿下,就會答應!”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