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弄不出什麼狀況。她若是出了什麼事,也自有她師門長輩出手,何需我來?”
說到此處時,水凌波的神情,是異常的抑鬱:“這個傢伙,是本仙子一輩子,也不想見面之人——”
一邊說著一邊卻是暗歎,那魏旭實在該si,你把人搶了也就罷了。可為何卻要他入二代門牆?先前還以長輩自居,可如今卻要喚他太太太師叔祖,豈不令人煩惱?
玄太極頓時“啊”了一聲,有些不知所以。
水凌波接著卻似不願多言,柳眉冷挑,一聲譏笑道:“也真虧了你們,不過一個小小的聚龍山,龍影冇武聖的傳承而已。卻連續萬年都無人能將之拿下,這東臨雲陸諸宗,也未免太過無能!這次卻不知諸位,可有把握?如今靈潮大盛,可縮短此山的開啟時間。不過要等到下一次,卻仍需二十載後!莫非是要等到神皇出世,將這傳承奪去?”
此言一出,那周圍以靈烈為首的幾位八階強者,都俱變了顏色,微含怒憤之意。…;
玄太極也是面色微紅,浩玄宗的根基雖在東臨雲陸。不過水凌波這句話,卻也把他與浩玄宗,同樣掃了進去。
不過此女若是無有必要,他也不願輕易開罪,只能是皺著眉頭道:“仙子此語言過了!玄太極慚愧,百年之前,也曾入過這的聚龍山下層地域,稍有所悟。這龍影老人的武道,確然是玄奧莫測,太極慚愧,歷時十日,也不過只是參悟了十一套劍圖。至今就我所知,哪怕天資再高之人,在內也不過是可以看懂十三套劍圖。”
水凌波頓時嗤的一聲哂笑,下一瞬就聽那位凌雲宗的靈烈真人,也同樣神情凝然的開口。
“二百年前,靈烈同樣有緣入內,得以一睹武聖留影。進入的卻是內門上層,也是領悟良多,之後潛修七十載時光,終於得以入塑體境界。不過那時卻有感覺,這世間絕無任何人,能夠在短短十天之內,完全領悟那武聖留影。龍影老人那九九真龍劍,更是想都不用想。能得其一二武道要義,就已經是不錯了。斗膽說一句,太元仙子的武道天賦,固然冠絕宇內。可要想得這位武聖真傳,怕也是要鎩羽而歸——”
其餘諸人也是微微頷首,明顯是持贊同之意。又有一位老者撫須苦笑:“其餘先賢所留遺蹟,本人也是曾經去過十數餘次。很早之前,就感覺聚龍山與別處不同。傳言當初龍影老人離開雲界之時,本無留戀之意。只因好友出言相勸,這才把九門真龍劍術與部分九九影龍劍,留在了隱居之地,供人參悟。卻因心中有氣之故,參悟九種真龍劍意的條件,極其苛刻刁難。”
水凌波這才挑眉,有些半信半疑,忖道這聚龍山,真有這麼厲害?
旋即就又想到了宗守,若然如此,只怕這傢伙,也得不到那龍影老人的武道真傳。
這一次,看來多半都是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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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門下層的迷窟之內,位於西南方位的一間洞窟之中。
嚴飛白也正眉心緊皺成一個川字,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這片石壁。
光滑無比,也堅硬之極。他方才一拳幾十萬斤力量打過去,卻無法動搖其分毫。
看似沒什麼異狀,不過嚴飛白卻已在這裡站了半天。而其身後,還有幾位凌雲宗弟子。修為大多比之嚴飛白,還要高上一階。卻都神情肅穆,毫無不滿之色,也絕不多言半句。
“先前在外門,是不是太過份了些?”
說話之人,聲音軟糯可人,正是歌含韻。此刻是面無表情道:“你再怎麼不通人情世故,也當知曉那些話,是極其傷人——”
“這句話,你總算問出來了。”
嚴飛白麵無表情,仍舊是定定看著前面,彷彿那石壁上長著一朵花。
“此人自廢修為,顯是已經存了放棄之念。來這聚龍山,估計也是抱著萬一之念。我若不如此,又怎能刺「啟航冇水印」jī到他?東臨雲陸,能夠放在我嚴飛白眼中的對手,不過三五人而已。少了這一位,未免有些無趣。如今你那一肚子的氣,可曾消了些?”
那歌含韻頓時氣的一笑:“誰跟你生氣?只是覺得你那十年之約,未免有些託大!若依我看,不用三年,宗守就必能勝過你。”…;
“果然戀愛的女人,都是沒腦子的。不過也對,時間越久,我與他之間的差距也就越大。十年時間確實有些不公。”
嚴飛白總算是回過頭,聲音凝然道:“你與其糾結此事,倒不如幫我想想辦法,合力把這個通道開啟。事關龍師叔那頭黑蛟進階,對我凌雲宗而言,也是大事,耽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