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倒是令人有些興趣。
又覺心中惻然,聽初雪的言語,這三年時間,只怕也受了不少的苦楚,至少受傷,是家常便飯。
而這一次,他若沒佔據這宗守的身體。只怕三天之前,就已遭不測。
而這個貓耳女孩,還只年僅十三而已,命運之殘酷,不遜之前的宗守分毫。
暗暗感嘆了一聲,宗守胸內,也升起了一絲憐惜之意,
“我是男子,泥做的人。怎麼可能與女孩比?以後痛就不用忍著。對了,你是我侍女,以後也沒人能傷你分毫!”
又吻了吻那紅痕,只覺是膚若凝脂,細滑如鍛。宗守忍不住,又舔了舔,這口感也是絕佳。
素初雪卻立時有如觸電,真氣驀地爆發,總算把手強行掙開,然後整個人急若奔雷的,向車身之外穿空而去。
宗守也沒去阻攔,端坐在軟榻上,淡淡笑道:“雪兒,別忘了這兩天就是藥浴之期。那些藥材,你準備好了沒有?”
車廂之外,頓時是一聲‘哐啷’重響,彷彿重物落地。宗守再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快意之極。
當笑聲過後,宗守面上,便恢復了冷凝,開始檢查全身狀況。
情況比他預料的還要好些,最後射出的那一刀,固然是將他全身的氣力與精氣神,全數抽空,卻也免了脈輪之內,真氣衝突之厄。也難怪自己,不足三日便可醒來。
只是他此刻情形,依舊難以樂觀。宗守發現自己,完全陷入了一個怪圈。
日後修為越是精進,身體素質,越是強橫。自身兩種血脈間的衝突,就會更為加劇。
若繼續習武,修煉下去。估計還未等他破開身輪,自身便要因內傷之故身死。
除非有一種更為強橫的力量,能夠抑制二者,又或居中調和。;
“這麼說來,也只有選擇靈武雙修之道一途可走。只是這靈師之法……看來是要尋個機會,鑄造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