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伙,死命的以愚民為己任。什麼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儒家經綸,被他們曲解成這番模樣,還真是煞費苦心。又傳播禮教儒學,以禁錮人心。這般下去,這人道走勢,還真難有什麼變化。”
“既是不知,那有怎知自己會有勝機?”那已經化作冰塊的水潭裡,聲音更是冷冽。
“我就是知道!”白袍青年也微微——:“這人心變幻,最是難測,可卻大體都是不患貧而患寡。哪怕再怎麼禁錮,再怎麼愚弄,又有何用?那些人如此逆人心而為,怎可能不與人道大勢越走越遠?那中冇央雲陸的十幾代王朝,往往不過幾百年而終。而那儒家,也每每都是數百年一鼎盛數百年一殺劫的輪迴,從無有變化。五陸十二島,不知多少生民,因這戰亂而死。死不悔改,說的就是這些這些天道蟊蟲——”
說的這裡時,白袍青年的神情,似乎是越來越氣憤,很是憤然狀:“我儒家正道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上古諸聖,或是武道強者,或是靈師巔峰。結果如今被他們改成什麼六經。使現今的儒生,大半都是手無搏雞之力,只靠什麼浩然正氣吃飯,生死握於人間君王的指掌之間,淪為君王走狗,還談什麼垂拱而治?還有那什麼中庸之道,都是狗屁!”
把衣領猛地扯開衣領:“上古聖人,所謂中庸,乃是天人合一道,講究天性與人形合一,修心養性,達到至善、至仁、至誠、至道、至德、至聖。卻生生被他們搬弄成不偏不倚,折中調和之義。什麼治大國如烹小鮮,這大國怎可比喻為小鮮?即便真要烹什麼小鮮,偶爾用力猛一下,也是無妨。似他們那般,即便身體到處腐爛流膿了,都不敢用刀割上一割,有什麼意思?我昔年行事,只稍微出格剛正一點的人,就又被視為酷吏,非要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