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眉頭一挑,這才安心下來。既是如此,這孔瑤
“孔家?朕昔年登基之時,欠了他們一個人情。曾經承諾,在位之時,必讓其族中一人執掌軍權。先前觀其一族,也只一個孔瑤堪用。卻反過來怨朕,不用其族中那幾個嫡子,反而提拔一個女孩。哼,當真是不知進退!罷了!他們要,那就給他們便是——”
冷笑著說完,殷御旋即又漫不經心的再問:“那麼那乾天山,可曾答應了出兵之事?”…;
說話之時,殷御卻在看著輿圖中,那東臨與中央雲陸之間。
就在靠近中央雲陸的所在,正有一個小小的黑點。
高若這次,卻是答的更恭謹:“乾天山還未有答覆,不過也未明確拒絕。我聽說大理寺,已經在想辦法,請五絕山莊與浩玄宗,出面勸說。據說此二宗,都與宗守交好。此事幹涉我乾天山的存亡,料來那位乾天山妖王,不會如此不智!此時乾天山諸般推託,無非是想要從我大商,多要些好處。”
聽到最後一句,殷御一笑,顯是滿意之極。在他料來,情形也是如此。
接著神情,卻又微微陰沉,他極厭宗派,都是無君無父。浩玄宗稍稍好些,可若遇生死存亡之事,又或大商壓迫過份。卻多半也與其他諸宗一般,是一丘之貉。
然而這世間的事就是如此,明明心厭,可有時候,卻不能不用。
才思及此處,殷御忽的卻再次皺眉,這心悸之感,並未因重玄的話而安心,是愈發的嚴重了。
而重玄真人,也忽然站起。眼神之內,全是不解驚色。
似乎同時間,有什麼不好的大事發聲。似乎是來自東面,又似乎是源自國都京城之內,令人難辨方位。
風水相學便是如此,哪怕是修為成就如他。也無法準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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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同一時間,雲界之外,某處時空裂隙之內。
一個容顏秀麗的年輕人,正在靈河之內,迅速穿梭。不久之後,更是直接破開了空間壁障。在狂暴的時空間隙之內踏步,不過須臾,就尋到一個彷彿宮殿,也好似大船一般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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