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間,雖還和睦,卻也有著競爭。她也不知此事,該不該在這位老僧面前說來。
那慈方毫不在乎,口裡‘嘿’的一聲道:“放心!此事對我佛家而眼,至關緊要。此世諸宗,都是樂見其成。讓我再猜猜,那位趙嫣然,莫非就是你們淨土宗相中之人?這女子倒是還不錯,不過卻非雙脈之身。難道是另有什麼益處?且我方才觀她。似乎是正以七靈宗的鼎爐元胎法修行,故此進境極速。不過似乎是逆轉了鼎胎,此女得益越多,日後越難脫出她當初施術那人的控制——”…;
慈音頓時一愣神,逆轉鼎胎?她以前倒不曾注意。只覺這趙嫣然的進境,確實太快了一些。記得初見之時,還只是初入七階,可現如今已到了七階巔峰層次。
原以為這趙嫣然是天賦異稟,現如今才知,原來是因這麼近似魔道的法門之故。
若是如此,那作為鼎胎之‘鼎’的那位,必定是那個宗守了。
多半是用了什麼方法,逼迫趙嫣然——
想起了到如今,還被強拘在乾天山的孔瑤,慈音已經是認定了自己猜測。
這宗守只因窺人美色,先是強行拘押,又故意造謠,毀人清譽。
如此惡毒之人,什麼樣的手段,是不出來?實在是可恨可惱。
這般說來,自己如今首要之事,非是說服嫣然她皈依佛家。而是先解開二人之間,鼎於胎之間的關係才對!
正這般想著,卻聽那慈方,卻又微微哂笑:“不過這一次,靈海前輩讓你來半此事,還真是打錯了算盤。”
靜音聞言一怔。隨即就又是面紅耳赤,知曉慈方之意。
靈海讓她還俗,所懷之意實在無法告諸於人。
在知曉這身具無量之光,無盡之暗的這位,其實是女子之後。她也著實是輕鬆了一口起,真要做出那種事情,那可真就羞死了。
這時慈方,卻忽的一聲驚咦,仰頭看向了天際。
隨著他視線看去,只見上方,一道光影,忽然降下。如星辰之落,到了三千百丈時,才終於看清楚,那是一團劍光。
凌厲!銳絕!劍芒鋒利到了極致!
那空際中一層層的封禁靈紋,不斷的閃耀,無數的靈法被觸發。
卻被那劍光,全數強行破去。不斷的衝擊,不斷的刺破,無法阻攔其片刻。
這是宗守?還有趙嫣然?
腦海裡才騰起這個念頭,淨音就只聽那慈方,倒吸了一口寒氣。
“強!好強!不意這個世間,居然又出了這麼一位絕世霸者!嘶,劍魄中境,靈武合一。難道這個人,是那位乾天妖王?也不知是為何事,如此焦急?”
那罡勁衝湧,到百丈之時,竟然全不走那入口處。而是直接選擇之前慈方,所望向的那個靈力異常的方位。直接轟墜了下來,浩烈劍芒,先是將那泥漿震散。把下方那些堅入法器的石層,也全數削成了粉碎!
而後轟的一聲炸響,淨音暴退了一連十數步,面色是無比蒼白。
※※※※
刀影過處,那黑色大手瞬間破去,依然不止。彷彿劃破了時空,直襲武軒。
那武軒微微一驚,忽然一股驚悸之意,直襲心胸。毫不猶豫就是一聲怒吼,血氣瞬息之間奔湧,兩拳砸出。地獄拳意,幾乎將這片墓室,徹底化成了森羅地獄!
佛家有掌中佛國之說,此時他的拳,卻也彷彿包含著一個惡鬼世界!
卻只聽‘錚’的一聲輕響,那刀芒過處,幾乎所有一切都被切開。
那點點星辰,那咆哮厲鬼,也都被輕鬆削斷!
既然能斬破了時空,也如何不能斬碎這小小星空?不成氣候的世界!
那諸多九階修士,只見是二人間身影閃動。刀與拳,在那漫天星光之中,一連碰撞了數十餘次。
刀勁拳罡激盪之下,室內的所有陪葬之物,都是蕩然無存!
原無傷唇角扯了扯,然後是悄無聲息的,換了一個位置。離弱水更近一些,免得這女人,被這三人激戰的餘勁波及。只是身軀卻更是搖搖晃晃,不時發出輕咳………;
也就在僅僅半刻之後,那武軒終於退開。卻是面色陰沉無比,雙拳依然緊握,卻微微發顫。
再仔細看,竟有血液從那拳頭上滴下。那盆缽般的拳頭上,竟被割開了無數血痕。
整個墓室之內,趕來此地的二十幾位九階修士,卻是都是為之一寂。
所有人,都是怔怔看著這一幕。那無極真人,猶自是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