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晴明卻全不曾理會。心中如被雷擊,整個人陷入呆木狀態。麒麟之王相伴,那個人,居然是聖王臨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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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八 速離此地
一零六八速離此地
同一時間,乾天山城內。;!孤懸於高崖之外的祭壇中,孔睿劍眉斜挑,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一塊瀕臨破碎的玉石。
準確的說,其實是一件玉石製成的陣盤。乃是出自孔家的一門秘術,與另一件器物對應。
只需這陣盤還在他手中,那件對應的器物還完整,那麼任何人都難以術算之道,傷及他孔睿護持之人。
“好凶猛的邪術,陰陽釘心咒麼?是重玄?”
孔睿低聲自語,目中閃過複雜之色。
陰陽釘心咒這種上古奇術,如今世間也唯有這位大商國師才掌握。
孔睿不曾親見,卻聽族中長輩說過。百年前元辰皇帝還未繼位之時,重玄曾以這門咒術誅殺過一人。才使殷御在不可能中,成功登基。
那時合孔家全族之力,都不能抵擋這禁術。他那曾任司天監正的叔祖父,更是三年之後,吐血而亡。其因就是這一戰中,傷勢過重,無法壓制。
殷御繼位,孔氏與重玄的家仇自然是不了了之,反而要禮敬有加,多方討好。
不過因孔瑤之故,他與重玄間的關係極其不寐,
然而此刻,孔睿卻不禁略略感慨起來。
此人登上大商國師之位,名傳天下,就是因這門陰陽釘心咒。如今之敗,卻也同樣因此術之故。
“你借大商國勢修行,由此得入聖階。可既然明知大商國運已衰,不及時抽身收手,反而更是深陷,今日更自入絕境。這又是何苦?”
那玉石陣盤,明顯已破碎在即,再無法挽回。
孔睿一嘆,再不去理會。二人隔空鬥法,他孔睿其實已經輸了,竟沒能阻擋住一時半刻。
雖是遠隔萬里,那重玄又是借了三千童男童女的血氣精華。可雙方的差距,也仍是不可以道理計算。
好在無妨,這門禁術,還奈何不得他主君。
孔睿轉而望天,只見那虛空中,正有幾枚明亮的星辰在閃耀著。
諸天星辰乃此域法則大道的顯化,所以各處世界的星空,都是大同小異。
不過卻也有些微小不同,印現著諸界之變。而他們這些修行術數之學的人,就是依靠這些星象的變化,也觀一界的大勢變遷。
其中幾枚,不知是誰人所有,仍舊據與中天之地。明暗各自不通,當是傳言中神皇候選。
一枚靠近東側,紫氣環繞的星辰,當是宗守的本命之星,到今日才現於星空。顯得異常的聖潔,迥異與那幾位候選神皇,
第二枚則是孔瑤,破軍搖光,此時同樣星輝照耀東方。
“如此說來,是大勢已定了?”
聖君臨世,如劍出匣。他的術法,已再無法為宗守掩藏,也無需再去刻意遮掩什麼。
大乾國勢已成,羽翼已豐。無人能抹滅,也再沒有人,能壓制得住聖王之輝。
搖了搖頭,孔睿起身往祭壇之外行去。卻也在這時,他的目中,是異芒微閃。
“龍氣往西方遊走,阿鼻皇座居然也鎮壓不住,這是為何?”
數年之前,孔睿還需文王卦錢,才可觀地氣變化。
此刻卻無需特殊的法門咒術,就可觀覽無遺。
定立在原地凝思,僅僅就有所得。僅僅只須臾,就已有所得。卻是自嘲一笑,方才這變化,真是讓他心驚肉跳了一陣。
“原來如此,是該遷都了。”
乾天山固然繁華,可以比擬皇京城,卻到底是偏居一隅,格局狹小了些。日後用來當做陪都倒是不錯。
能夠遷都中土,這一戰的戰果,必定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豐厚。
又從這山巔居高臨下,看著城中那座才建成不到三年的孔家華宅。孔睿的臉上,卻是苦笑之色。
看來過不多久了,就又該搬家了。
不過,這次是中央雲陸麼——
好生懷念!
※※※※
“你怕什麼?孔瑤雖不知是何術,不過但凡命格極硬之人,都難受這禁術所刻。比如那項王與冉武天王,一身逼人煞力,使妖邪難侵。夫君也是差不多——”
隕神原戰場,宗守聽了孔瑤這句,才心神一鬆,
說起來,元靜與孔睿也的確說過,自己有聖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