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親自統領那右翼騎軍!一旦將那血雲騎擊潰,就可直擊敵陣中軍,一擊潰敵!”
無論那女子有什麼樣的手段,他都可直接擊破!
不信二十萬鐵騎踐踏之下,滅不了這一支小小三萬人的血雲騎!
這孔瑤若真欲耍什麼陰謀,那就真是小瞧了人。
那殷御也同樣在往右翼看著,微皺了皺眉,同樣不解。
片刻之後,就一頷首:“如此也好!此戰要多賴愛卿之力!”
有大將坐鎮,也能放心。這二十萬鐵騎由身經百戰的斐印統帥,必可一擊破敵!
斐印抱了抱拳,就徑自行出了玉輦,翻身策馬而去。
那重玄真人,此時也同樣立起了身。
“那麼臣也告退了!那邊的祭壇,還需臣費些心力——”
那殷御的神情變了變,竟是站起身,帶著幾分斥責的朝重玄道:“國師何苦如此?大可稍等片刻!”
那重玄苦笑:“此術要求太過苛刻,誤不得時辰!其實陛下無需在意,臣今日施展此術,也是為彌補前番失算之罪!”
在場諸人大多茫然,只那雪齋居士與雲臺,若有所思的看了大軍後方處一眼。
一個寬達千丈的祭壇,正在近千靈脩的繪刻下,迅速成形。
除此在外,則是近三千名穿著麻衣的孩童。男女各半,神情麻木的立於祭壇之內。
“難道是傳說中陰陽釘心咒?”
那雲臺真人,神情詫異:“傳說此咒施展,中術之人只需不達至境。那麼無論是何修為,都會在七日之內隕落。不過卻需施術之人,折損千載壽元!本身更會受天地詛咒,衰運產生。有難以言說的大禍事——”
咒術與靈法不同,不能用於搏殺,卻有著種種令人難以想象的異能。是鑽研術法之人專有之術,同樣受天地之嫉。
其實千載歲壽,只是基數。此術施展,越是命格尊貴之人,則消耗越多。修為高深與否,倒是其次。
此外還需至少千名童男童女,用於血祭,最是陰毒不過。
所以那些個術數大家,即便他們這些聖境尊者,也不敢輕易招惹。
“若能誅除此獠,這區區一兩千載的歲壽,我重玄卻也還捨得!”
視線如冰,看了對面宗守所乘那駕奢華的玉輦一眼。重玄寒笑道:“卻也是為了我自己!此戰若勝,我重玄當能再活上一陣。一得一失,也未損傷什麼。”
至於那禍事,自然可藉助大商的鼎盛國勢來化解!
那雪齋居士柳立到底是儒家,看著有些不忍:“可這些童男童女——”
若是術成,這些童子都是絕無生望,必定會被抽盡精血而亡!
他話音才到一半,就被重玄強行打斷:“這些多是犯人子弟,祖父輩有大罪,本該九族抄斬。剩餘一些,也有蠻族子女,傷我大商將士,合該誅族!用在此地,也是死得其所。陛下自會厚償其家人,免其罪過!”
“原來如此!”
柳立依然是難以釋懷,卻強行忍耐了下來。
此時對儒家而言,將那昏君儒敵誅殺,才是最緊要之事!
心內不滿,便也就冷冷道:“重玄道友捨身取義,柳立佩服!只望他日,你能忘得了此地數千條怨魂。”
那重玄淡淡一笑,既然用了此術,他自然就是不在意這區區三千條性命。修行之人,要與天抗,要與地爭。
這區區數千童子,也何曾放在他眼中?
即便是柳立,嘴裡如此說,卻也未真正起意阻止。偽君子而已,
“那宗守有孔睿為司天監正,護持乾國國運,只怕此術,未必就能成功。”
“放心,此術經我千載改良,早不同於先前。除非那一位,是百邪不侵!”
正說著話,卻聽遠處一聲震響。眾人看去,卻見是右翼方向,那三萬血雲騎終是動了,緩緩前踏。
隨著這支騎軍啟動,整個大乾之軍,都是齊齊往前。
眾人頓時愣住,明明身處劣勢,還要主動前攻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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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四 麒麟王威
“主動進擊?那孔瑤是萬中無一的帥才,其統軍之能,之前歷次大戰,可見一般。緣何如此?”
“右翼只三萬血騎,多半是一擊而跨!”
“難道是故佈疑陣?讓人看不懂——”
斐印離去之後,這御輦之上,依然是精擅兵事的將領伴駕。
望著這如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