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就似一頭抓狂中的貓兒。宗守啞然失笑,而後目裡寒芒隱透。
決戰之期已定,那門禁術,已經可以開始了。
唯獨遺憾的是,他至今仍未尋到破局之策。
能夠想到的,只有死戰而已。
幾日尋常禁陣,可能被對手利用到的破綻弱點,要麼是已經修補過,要麼是盡力隱藏。
世間也本就無盡善盡美之陣。
這日之後,宗守就不再每日去巡查,而是把自己和初雪,關在靜室之內。
本來是打算獨自閉關,初雪卻偏對他依戀異常,不肯離開半步。
宗守無奈,只好任之由之。然後一開始就是把身軀,用以前收集到的聖境龍血,在肌膚之上繪製血紋。
這世間能使人戰力。短暫激增的禁術,不外有三。
一是激發自身潛能,輕些的透支真元,嚴重些的損傷生命;二是藉助丹藥之力;三則是魔道最喜歡的血祭之術,用那千萬無辜之人血祭,獲取旁人的血氣精元為己用。
宗守自認不是正人君子,可那最後一種。他也實在做不出來,手中更無合適的丹藥。
於是也就只能走前二者結合的路子。
從這刻起把全身氣機封閉,十日之內。動用不了半分內息、半分魂力。
等如普通人一般,任何一個能斬破他肉身的仙修,都可將他擊殺。
卻可換取十日之後的他。實力爆發。那時再借助丹藥,透支一些真元,應該能使他短暫擁有聖境實力。無需繼續消耗生命。
這是宗守從柳慕塵那裡得來的秘法,精妙無比。不過在封禁氣脈之時,本身卻危險之至。非是在蒼生穹之中,有幾位至境護翼,宗守不敢為之。
他本還有心,把這秘法獻出,交給蒼生道。可在數日之前,就知有不少修士。已經轉習了《源海易靈決》。
論到激發潛能,提升戰力。這門羲子留下的道兵秘術,只會比他掌握的禁術更強。
宗守也就打消了此念,只配合自己近年繳獲,能補益生氣元力的丹藥。自己使用。
而在身上繪的符陣,則是另一種秘法。可極致的加強自己,在某一方面的實力,代價是削弱其他。
而宗守的選擇,正是能同時融合殺戮與誅絕兩種劍意的《蒼生殺劍》。
這門劍術,雖只第十等聖靈一級。可以他對太上誅魔圖錄的感悟。一併融入其中,卻有把握將這門劍術之威,再提升一個等級,至第十一等神通!
以魂境中段巔峰的劍意驅使,可抗衡任何武道與靈法強者。
殺戮誅絕,及不上‘道’與‘法’這般大道通途的博達,也不似陰陽五行這般,貼近法則根本。
可純粹的‘殺’與‘誅’,卻一樣有無人能當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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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 大戰初起
連續十日無事,眨眼即過
這日清晨,宗守卻是從入定冥想中,猛然清醒了過來。
而後就遠遠聽得,那隱約的戰鼓鳴響。
開始了!
腦海中掠過這意念,宗守霍然起身。拉起正抱著他尾巴,睡得香甜的初雪,一併衝出了靜室。
就在這一瞬間,他體內的封禁,就被層層解開。
氣機衝湧之下,那九尾玄狐的妖身,也一併收起。
而就在這瞬息之後,原本還有些迷糊的初雪,也徹底甦醒了過來,面上微現肅殺之色。
那日宗守,到底沒有把初雪整個吞下,只因時間不對。
在宗門生死存亡之際,行這荒淫之事,怎麼想都覺是不妥。
這可人的小妮子,只有留待以後——
二人一起遁空而行,直往中央方向飛去。
蒼生道五座源海無涯九宮劍陣,分佈於穹境四方。
也不知是出於照顧,又或者其他什麼緣故。唯有宗守主持的這座劍陣,是坐鎮在學宮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