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代真傳弟子利哲’的字樣。
“原來還真是真傳弟子,玄陽宗六代之中,似乎還真有一位利姓的長老。真是罪過罪過——”
嘴裡說著罪過,宗守卻毫不在意的,隨手把手中的這面令牌一拋。
那利哲這時已恢復了些力氣,眸光微赤,狠狠盯著宗守道:“我知你身份,在蒼生道內也定然不低。可今日你搶我之物,就不懼我祖父降罪?不用動手,只需一句話,就可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把東西還給我,今日之事,我利哲可以當做沒發生——”
那話音卻嘎然而止,只見宗守忽的也拿出了一面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
利哲的瞳孔,也是瞬時凝成了針狀,只見其,赫然也是有著真傳字樣,卻是蒼生道三代真傳!
本堂真傳,相當於三宗六門的嫡傳。而三代弟子,輩分更是高出他那祖父足足三代!
此入如此年輕,那麼豈不是說,其師長至少也是幾千年前的仙道中入。
——這怎麼可能?
而後下一瞬,就聽宗守一笑道:“不如叫聲太太太師叔祖給我聽聽?“利哲的面孔,頓時一陣扭曲,只覺一股悶氣驟然堵在心內,難以宣洩。
又微帶怨憤的,看著已經帶在這談秋手的靈芥環。知曉此物,自己多半是要不回來了。
本就是自己理虧,若告知師長,被宗門降罰,革去真傳弟子的身份還是輕的。
要比拼身後的勢力,自己也多半不是這談秋的對手。
宗守卻也懶得再理會此入,好處已到手,也就不願再怎麼去難為這三個悲催的傢伙。
心安理得的微一拂袖。催動起那枚靈芥環,把這小片空間散去。
而後一邊數著那小乾坤袋裡面的靈石獸晶,一邊往那蒼生穹境行去。
不過須臾,就唇角一挑。自己的福緣,還真是不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心念一動,他的手中,就又多出了一個小盒。裡面卻赫然沉睡著一隻毛絨絨的幼獸。應該是才剛剛出生不久,氣息是五階下位。比之那玄陰龜,要差了些許。
只是這小獸,卻競是一隻石麟!是真正的麒麟之後,五靈之中,最稀有最少見的一種靈獸。而且這石麟。更是繼承著最純正的土系血脈,也未曾被入下過靈契,任過主入。
雖是五階下位,可此獸的價值,卻還更在那玄陰龜之!
不過是微微搖頭,若是用此物來與他交換凰卵,加一點東西的話,自己多半會同意,何苦如此?
※※※※回至那甲字第一院,當宗守把那土麟幼獸丟給初雪,這妮子簡直是高興的快要瘋掉。
接著又覺有些忐忑,自己少主,連續把兩種最珍貴的靈寵交給她,也不知她日後,能不能回報得起?怎麼對自己,就這般好?
宗守卻是渾然不覺自己侍女的心事,徑自走回自己的靜室之內。先是把那定製的九階煉器熔爐擺出,然後又將先前晗曦在那吞金獸的屍骸內,揀來的那百餘顆礦石,一股腦全數丟入到那熔爐之中。
接著是生火,宗守雖不知煉器,卻也知曉那火精石的厲害。
只小心翼翼的,投入了兩枚。燃起之後,就是兩團赤熱火焰。使周圍的空氣,驟然轉為灸熱。
可當足足半個時辰過去,那些黑色銀紋石,也仍1日未有絲毫的融化跡象。
宗守挑了挑眉,以真氣包裹著手,試探地觸了觸內中一塊黑石。卻是觸之冰冷,毫無溫熱之感。
又試探著,再加入幾枚火精石,一同燃起。可當這件九階的煉器熔爐,都快要融化時,這些石頭,也只是微微發熱。
宗守微微驚異,接著就陷入了深思。
“以火精石煉熔而不化,莫非真是那東西?便是玄階的靈材,也該被熔化了才對。此物堅硬,兼且耐熱,莫非真是那東西?可是這兩樣東西,絕不該在一處才”
夭地間的靈物,共分夭地玄黃四個等級。而玄階的靈金,已經可以用來打造法級的兵刃!在靈潮低迷近萬年之後,雲界之中已經很稀見了。
他可肯定這種黑色的金屬礦石,即便是在玄階之中,也極是珍貴稀有。也是他記憶之中,那種罕見的煉器靈物。
不過此刻,更令宗守心驚的,卻是那些礦石的銀色絲線。不出意料的話,這才是這礦石無法融化的主因。
沉吟了片刻。宗守就取出了幾個瓷瓶,然後把內中之物,全數倒入鼎爐之內。
都是取在那些七階火禽屍骸內的精血,內中不乏具有神獸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