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也不知那絕欲,到底要等到何時。已經十天了。宗門怎麼也不出面驅逐?”
“怎好驅趕?人家光明正大的上門挑戰。以我之間,那談秋即便不應戰,也總該現身一次。”
話題逐漸引開,袁飛的面色,則是微含冷哂之意。若換作是他,他也不會貿然與那絕欲一戰。
正這般想著,卻忽的神情微變,只覺一股魂壓,忽然四面八方瀰漫,籠罩了過來。
這魂壓不強,也稱不上是浩瀚,可即便是他這樣的七階巔峰,也是為之稍覺吃力。
感覺自己的魂念,徹底僵住。被其壓迫到,只覺是凝滯無比,無法自如的催使、
負責授課的講師,乃是一位靈境修士,此時也是微微凝眉,看向了東面。那個方向,似乎正是學宮弟子,住宿之所。
此時其餘聽課之人,凡是實力達至七階的強者,也都有所覺。紛紛循著那魂壓來源處,追溯而去。
而後那驚呼之聲,就又在這講經殿內,紛紛響起。
“是甲字第一院!”
“似乎是談秋!這情形,應該是晉階了——”
“這是在塑體化形,怎麼可能?難道說,他是一步就跨入八階巔峰?”
“即便八階,也沒這樣的威壓。到底怎麼回事?”
雖無法目視,可眾人的靈念末端處,卻只覺一個無比輝煌的存在,正是在聚結成型。
不寒不熱的氣息,純以魂念,慢慢的凝聚成一個人形。五官清楚,恰好是宗守的摸樣。…;
並不算是很強,只有八階的程度,卻使所有人,都感覺是無法靠近,被隱隱壓制著。
心念之內,竟都感覺到幾許畏意。便連對天地之靈的操控,似乎也被隔離了開來。
彷彿這已快聚成真形的元魂,本就該高高在上,俯視著他們
袁飛則只覺是一陣怔忡,這第七講經堂,距離那甲子第一院,至少也有兩萬餘丈!
距離如此遙遠,卻依然是能將他這樣的七階巔峰,壓制到這種程度,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這宗守的本源核心,在本質上,遠遠凌駕於袁飛之上!
“一年不鳴,結果卻一鳴驚人麼?”
“即便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