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守卻一股腦將之收起。
想著日後是說不定,會再拼湊出一件類似闢魔神梭的至寶出來也不一定。
把這庫房,徹底的掃蕩一空,不留片塵。宗守才開口笑道:“居士似乎才受過傷,不知那件傳承之器,可已經成功取回?”
“自然是大敗而歸!徐福此人功參造化,道法通玄,即便是要主持秦皇復生。分出的餘力,也足可壓制這墓內群雄。更何況,又是在十二鎮國銅人面前?”
明日軒搖了搖頭,淡然道:“本就也是沒抱什麼希望,只是存心試探而已。好在運氣好,最後僥倖逃脫。倒是那秦皇身前,也不知使了什麼樣的秘法。一旦成功甦醒,這天地間只怕又將多一位至境。不老——不滅!我方才闖入時,就因這秦皇之故,差點死在了那裡”
本來想說‘不死’二字,明日軒卻又止住。即便甦醒過來,那位秦皇其實也是死人。
不過元神寄託大道,卻真是不會消亡了,於是改為不滅二字。
“原來如此!”
宗守釋然,先前那種感覺,果然不曾有假。對於秦皇而言,死亡絕非是結束,而是開始。
當下又笑問道:“我觀居士,對這秦皇宮瞭如指掌。想來必定也知曉,另外幾處庫房所在?”
重玄真人手中的那張圖,只有外圍部分。阿房宮裡的鉅細結構,卻不怎麼詳細。
到了此處,那張輿圖,基本已經用不上了。
那明日軒愣了一楞,接著無奈道:“陛下莫開玩笑!一旦那秦皇真正復生,這墓中之人,一個都別想走脫。徐福雖也是存有異心,肯給我們機會。可若是我等不能阻止,那麼他也無能為力。如今時間緊迫,哪裡還有時間尋什麼寶庫?”
宗守心中卻不禁腹誹,那麼你這個時候,跑來這裡做什麼?
面上卻亦凝重了起來,做出大義凜然狀,眼神中也透著認真之色:“居士曾去過正殿,那麼想必已有所得?不知可有教朕?”
“確實是了些頭緒!實是僥倖萬分,那徐福也是故意漏了破綻給我。”
明日軒點了點頭,悠然道:“羲子聖尊昔年留下的第二陣核,不但是使這裡的兩儀聚龍陣有了破綻。也是那位秦皇,更難甦醒。以我看來,要使秦皇重歸寂冥,一法是將那大商皇帝殷御殺死,或者使其移位。使那位始皇帝,無法繼續篡奪龍氣。一法是破壞那儀陣九個關鍵的轉生之器,亦可半途中止。再之後,就是秦皇復生之後,仍舊還虛弱之時,破滅其元魂。不過無論是哪一個方法,都不是一兩人可以辦到,必定合力才可。”
林玄萱聽出了明日軒言中暗含之意,若有所思道:“那麼在那徐福而言,必定是希望最後一種。而我等一旦想阻止秦皇甦醒,那麼徐福也會全力阻止可對?”
“正是!”
明日軒語氣依然平淡,未有什麼波動:“這就要看諸位,準備如何抉擇了。”
一但秦皇復生,那麼徐福很可能也會與諸人聯手。這一位也是價真貨實的至境。一旦解開了靈禁,那麼其實力只會在秦皇之上,絕不在其下。
然而那個時候,十二鎮國銅人有了主人,徐福是否能在這秦皇墓裡,還保持完全的至境戰力,也是個問題。
甚至其本身元神,會否被秦皇再次禁制,也未可知!
這其中所蘊的風險,其實遠勝過前二者。
宗守此時也笑道:“殷御乃秦皇復生的重中之重,又恰是在正殿之前。無論是要擊殺,還是欲救他出來,都不太可能,那麼我等,其實已沒得選擇,只能毀去那九件轉生之器可對?”
明日軒仍舊是一點頭:“正是如此!那九件轉生之器,只需破壞了四件,秦皇就絕不可能復生。除非是尋到同樣等階品質的器物。破壞了其中兩件,那秦皇即便甦醒,實力也很難短時間內恢復。明日軒一人勢單力薄,只有合諸位之力。而陛下是本山人,最為信任之人。陛下但有所命,明日軒必定全力以赴,無有不從——”
一副如何行事,全聽宗守的模樣。
宗守卻是頭疼的用手指揉了揉眉心,他心中已是意動,卻沒立時就應承。
正殿那邊,他還未去過,是否真如明日軒所言,只有那三種方法,都還不能確定。
不過若真是如此,他欠了明日軒不小的人情因果,也願償其所願,
明日軒的實力高強,與林玄萱是同一個等級的人物。
一個人可以當成四五個聖境來使用。有此人同行相助,宗守也更有把握的多。
“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