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三弟莫要見怪!倒是瑤兒的事,三弟仍然還要堅持?”
儒服中年不接話,而孔厲的聲音仍在繼續:“你當初為瑤兒推算命格,說她出生時的異景,非是災禍。而是破軍臨世。生辰時日,無一不是主殺,用之沙場,必定能名動君王,成就偉業。你既然這般說,我便也就應了。故此陛下將她提拔為一鎮都統時。未有一言相阻,可最後結果如何?你我都已經看見了——”
聽到此處,儒服中年的面上,已是微含著幾分冷哂,
未有一言相阻?陛下一意如此,那時的你,還有這孔家,能阻得了麼?
“對了!記得三弟你還曾說瑤兒,確實帶有早夭命格,。命裡帶煞,可能牽連族人。但若是得有明君賞識,卻必可一飛沖天,甚至可使我孔家受益——”
那孔厲說著,目裡卻透出一股精芒,如刀一般注視著中年:“我想問三弟,陛下他難道不算明君?可現在的孔瑤,卻已是淪落入他人深宮,成了一蠻王嬪妃。我孔家的禍事,已經在眼前,不知三弟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話音落時,書房內的幾人,也同樣帶著幾分嘲諷之意,朝著門口望去。
儒服中年卻只覺是心中寒透,冷意襲人。目光掃望了一眼,而後是微微自嘲。
這些人的眼中,只有埋怨,已然是將他視之為仇讎,絕無半點親情。自己留在此間,又有何益。
懶得與自己這位長兄爭辯,當下是一拂袖,轉身離去:“我明早就動身,幹去乾天山。你等可放心,我與瑤兒都會立誓。你等的所為,我二人絕不會旁人洩露半句!”
此人離開,這小書房之內,是再次回覆了沉靜。
屋內的幾人,都是神情一鬆。知曉這位,一向言出如山,既然說出這番話,那麼多少可安心一二。
可刻之後,才有人再次出聲:“其實三兄的術算之道,應是我孔家之中第一人。旦有所言,無一不準,甚至可能不在那國師重玄真人之下。若修為足夠,說不定可重開我孔家先祖天目神通。卻不知為何偏對孔瑤之事,如何固執?豈不聞,醫不自醫,相不自相的道理?”
“正是!此是我等術師大忌。當初正因他那番批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