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自問論謀略,天下無出我右。可也擔心過狡兔死走狗烹呢!”
莫名其妙的冒出這一句,使任天行一頭霧水。接著青年衛士又忽而一笑。
“師兄,記得你們任家,還有著一萬私兵吧?”
“是沒錯!”
那任天行聞言奇怪的望了過來:“不過君上不允乾天城內再有私兵。叔父已經準備裁撤了,聽說其餘幾族,也欲如此。現在可不同以前,大家也能安心,不用第二日醒來,就被人滿門誅絕。養著這些私兵,也沒必要。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青年秀士,卻露出狐狸般的笑意:“既然打算那位殿下,自然要有晉身的本錢。總不能就這樣站到面前,說我文某某,乃是蓋世奇才。你不重用我,那就是大錯特錯。先做下這場大事,才好見那位君上——”
任天行再次愣住,接著是大笑出聲。
心中卻在想,該怎麼把自己叔父的私軍借出來。陪自己這師弟,瘋一把?
※※※※
地下深湖之上,就在宗守劍意澎湃,凌壓整個深湖。氣機隱隱然,與身後的阿鼻皇座,應和響應的霎那。驀地身前虛空,一陣扭曲。
一道拳影,突兀之極的破空而至。如山一般的罡勁,帶著磅礴拳意,猛地碾壓過來。
即便宗守,也為之一窒。這一拳揮來,突兀至極!恰是被六人合力圍擊,最艱難之時!全身氣力,都用在與這幾人對抗,根本無力應對。
雙眼微微一眯。而後宗守卻是一笑。可惜了!若是在數息之前,這一拳說不定可直接要了他的命。
只是而今,卻偏是慢了一步。
手中的劍,仍舊無有餘暇。乾脆是以手代劍,並指刺出!
幾乎未帶任何真力,只有小金化作一層薄膜,將他的手臂拳頭,全數包裹起來。
平平無奇,聲勢不顯的一指,卻偏顯得是霸氣無比!
噗!波!
先是將那拳勁破開,而後是一連串的氣勁爆裂聲響。
如山如海一般碾壓過來的罡勁,立時間在他身前支離破碎,四下散逸。
那劍指接著,也終是與那碩大的拳頭,激撞在一處,
又一個聲‘噗嗤’炸響,卻是漫天的血霧,碎散了開來。
宗守的手毫無未損,隻身形退出了十數丈,那拳頭卻被這他一指,點成了粉碎。整個手臂,都化作了血粉,四下飄散!
而後是一聲痛嚎之聲,忽然響起於遠處的虛空之中。
肺腑之內,雖是隱隱作痛。宗守卻是在笑,得意的大笑。
平生劍戰數千,都遠遠及不上今日這一指!
魄境之極,他總算是抓到那一絲靈感!
真要感激這人,生死一瞬之間。令他的劍術,又再有了突破!
不過,這到底是誰?藏蹤匿跡,使他們六人都無法察覺。而且是在他最無瑕分神之時,發出這致命一擊。
這一拳之威,也只僅遜與絕欲而已——
那周圍六人,這時卻是狂怒。雷動雙目發赤,首先動手。手中一刀一劍,尾隨那氣機而去,往那片虛空絞殺。
絕欲與李無回,都是神情陰沉,都是第一時間。把那絕滅劍,光陰刀追擊而去。
原無傷也低罵了聲‘無恥,狗日’,把劍收住,直接撕開了虛空。往那聲音來處,破空而行。
水凌波更是立時間返身一擊,同樣一拳轟出。把千丈之外的那片虛空,都轟成了粉碎!
隨著那轟然炸響,只見一個身影,跌落了出來。渾身是血,卻只停滯了片刻,就如疾影一般,以人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向遠處飛遁。
就連水凌波,也微微訝然。氣機鎖定,卻是極其辛苦。即便以她的敏銳靈覺,也幾次險些被這人逃脫。
卻聽原無傷,是狂然大笑:“在我原無傷面前,你也能逃?給我爆!”
那片空際,立時炸裂,無數的天地之靈,忽然爆開!
靈光閃耀中,那黑色虛影,這才現形。先是雷動的刀劍合擊,令那人一聲悶哼。…;
而後當光陰刀與絕滅劍掠過,這人的身影,立時也隨之隨滅。
肉身元神,都盡皆消逝!
絕欲微微皺眉,方才他有意擒拿這人的元神。欲給宗守一個交代,刻意留了些力道。這絕滅劍,其實名不符實。
卻不料這人,卻是決絕無比,直接自碎了三魂七魄!
到底是誰?這一戰,本正到精彩之處。卻被生生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