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有一事不解,敖坤到底是哪來的把握?
他前陣子。是曾提及過存在與消亡之道。可即便敖坤的悟性再高,也絕不可能。就把根基轉換。
一年前不覺,一年之後,他才知這門大道需要的條件,真堪稱恐怖。
時間,空間,因果,毀滅,創造——
涉及無數,幾乎不在太初之下!
“罷了!懶得去管。以他的高傲,該不至於跑到仇敵與舊日情人面前,再丟一次人。記住了,這個傢伙,又欠孤一次!”
收束起這些心思,宗守的注意力,又轉向了眼前。
此時早他的眼前,正有一枚枚的銀色飛刀漂浮。總共五口,整齊的排列在身前。
這是崆器宗,專為他打造的九階雲焱飛刀。
他一年前多就已定製了整整百口,卻直至如今,也才陸陸續續交付了五十餘口而已。
天器那老頭,前些日子,雖是為道門無墟身殞,元夢子之事,也沒少過埋怨。卻仍是極其精明,知曉此時的崆器宗,已經與乾天山榮辱一體,脫身不得。這時非但未有疏遠避禍之意,反而更是緊靠。這些日子,又從外域中,召回了幾位靈境修者。
這新鍛造的飛刀,仍是用料十足,還加了些許材料,以提升品質。
此時若再仔細看,可間這飛刀之上。正有一股股意念,在不斷的敲打,不斷的沖刷。
使那魂念印記,得以拓入其內。
而在宗守的頭頂處,那本宙極命世書,正是虛空懸浮。
內中的靈能,正在急劇消耗著。盡力維持這一小片,加速過的空間。
每過幾個時辰,宗守都需粉碎些靈石,以支撐宙極命世書的所需。
天障破碎之期,本是一月之內。本來那加速的時間,也算在其內。
宗守卻異想天開,借宙極命世書之內,放緩天障裂開的速度。
同時操縱兩道不同的時間流,這靈石的消耗,自然也是往日的一倍之巨。
好